早晨我嫂子看到我的时候,和我探听了很多关于何孟言的事情,问我是不是找了个特别有钱的富二代。
说来我也是那家病院的常客了,从我有身,到流产,再到厥后乱七八糟的大病小病探病,老是那同一家。此次何孟言换了一家病院,我猜大略是惊骇回想起和滕思芸有关的事吧。
但是电话那头只传来一声低低的感喟,接着便是无情的挂机声。
我说没有,就是浅显人,对我挺好的罢了,情愿给我家里人费钱。
我听到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醉醺醺隧道:“珊珊,刘老板说明天要看你跳脱衣舞。”
我妈还在帮康康换衣服,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我和何孟言坐在病院楼下的大厅里。这小都会的病院到底不比周大夫那儿的高朋房,我怕何孟言坐不惯,特地先拿餐巾纸帮他擦了擦。
“我媳妇我不打,还给你打啊?”他一脸恶棍,没法相同。
我嫂子一脸暗淡说那真好,真恋慕你,你要好好珍惜。
她打着草率眼:“内里。”
他这一说我就闭嘴了,我乃至想,该不会滕思芸归天以后,他一向没回过家吧。
“珊珊你别去!”我立即叫住,想赶在她挂电话之前制止住她。
何孟言看向我,冷不丁伸手摸了把我的脸,然后悄悄摩挲两下,甚么话都没说,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