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承同意了,只是一向拉着我的手,我想去拿药箱他都不让,仿佛一放手我就会消逝不见一样。
心虚个鬼啊!
可来都来了,还是出来看看吧!
明知他是装的,可那天白衣染血的画面一向在脑海里回放,也就不忍心把他推开了。
一想到他女朋友随时会来,我就浑身不安闲,伸动手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归去上班了。”
陆周承不在乎的歪着唇角,“流光了不正合你情意吗?”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说了。”
爱喝不喝,姑奶奶还不肯意服侍了!
我把碘酒和纱布拿出来的时候,他很自发的趴在沙发上,歪着头冲我眯眼睛,“轻点儿,我怕疼。”
“陆周承!”
“让你走你就走,混蛋!”
我把他拉起来,“走,我送你去病院。”
陆大爷不欢畅了,黑着脸说:“手机手机,就晓得手机,你就不晓得体贴体贴我吗?”
“别这么大声,我听得见。”
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看着我的眼睛里满是不满,“他们叫甚么名字?”
我懒得理他,又问了一遍手机。
陆周承身材微微一怔,渐渐转过甚看着我,脸上是不敢信赖的神采。
几年不见,我觉得他变成熟了,没想到比之前更胡搅蛮缠。
“混蛋!”
感遭到掌心下的温度,我有些焦急的说:“陆周承,放手,你伤口裂开了!”
以是谁让你伤没好就出院?
这个男人脾气不是普通的坏,上万块的茶具就这么摔了,另有花瓶,那但是青花瓷的啊!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