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求说得这么刺耳吗,女儿还在这呢。”母亲也是急了,才想到辩驳父亲:“鱼我看她是懂事的,做事是有分寸的,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父亲听了这话就更加活力了。他当时就想一巴掌往母亲脸高低去,母亲缩了缩头不敢再说了。
张珏久久地立在原地,没有再说一句话,眼里也自始至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昂首望天空,很久,才发明天空上有白云在游动。
“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如何还不学着把性子收一收,我们就由着他点,又不会少点肉,让他说去……”
父亲身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张珏一眼,这回她终究点引了他的肝火。他把目光转向了她:
“我没让他进我的门,你现在就带他走,走啊!我都没有女儿了,哪来的孙子。”
母亲去倒了点热水和拿了毛巾过来,母女两人合力给小家伙擦洁净身子,换了件干爽的衣服。然后哄他睡着了。
母亲把脏水倒了,洗了盆,又把来筹办把张珏手上的脏衣服接过来拿去洗。她对张珏说:
“妈,为了这个家做了多少事,捐躯了多少,爸莫非你没看到?”
任母亲如何说,父亲就是不为之所动,他是铁了心要赶女儿出去。
看看妈五十来岁的人长六十多岁的模样,这莫非不是为这家庭劳累过分的成果吗,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想我早死,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谩骂我,我不在了,你们日子就好过了,是不是?我看你们一个两个都巴不得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