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士凡你另有没有这个机遇?张小鱼,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遇吗?
几次几次,小家伙适应了,并且感觉很刺激,很快就喜好上了滑梯。林士凡几次想罢手他都不让,两人最后都玩得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直喘气。林士凡出了一阵汗,不但体内的酒气散去,胃也舒畅多了,没有一点不适。他在想,假定再有所爱的人坐在一边,即便不参与他们这“男人”间的游戏,就是如许悄悄地坐着,看着……
太阳西斜,都会奏响它的交响曲。
老头气喘吁吁跑过来,一把把小外孙抱住。刚才真的把他给吓坏了。他转头对追过来的那小我说: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敢情这老头带外孙过来,打赌过甚,忘球了。现在才想起,不知多久不见外孙,焦急了。到处找,到处翻,全然忘了后腰的伤痛。
“喂,我就掀你们一张桌子,刚才也说好的三百块的嘛。”看不出这老头不露山不显水的,当人家的面掀人家桌子,牛人啊。莫非人家赌场不依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