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一听老弟的话笑了,“你小子,是没奉告你爸妈吧?胆量不小啊?你去镇上干啥去?”
不过马小山已经结婚好几年了,马小东的大伯用乡村的话来讲,你就是一个懒汉,很不肯意干地里的活,以是马小山像马小东这么大的时候,就开端扛起了一个家里的农活。
“另有啊?在哪呢?我都给你拉着。”
固然这个小鱼塘没有养鱼用的专业供氧设备,但是泥鳅鱼生命力非常固执,底子不消担忧它们会缺氧,特别是这类野生的泥鳅鱼,更是固执,就算没有水它们都能活几天。
“东子,你嘎哈去?”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岁摆布的男人,个头不高,长得乌黑矮壮,一身迷彩事情服,这衣服健壮,在乡村很多人都穿它干活,不破不烂,干活的时候也便利,一身能穿好本年。
两兄弟说这话,渐渐的靠近了镇子,马小东也在重生以后第一次来到了这里,这个在他的生射中占有太多太多的小镇。
马小东一边找装鱼的东西,一边笑着说道:“没事,卖不完我就想体例都推给鱼估客,虽说便宜点,但是费心。”实在马小东也筹算好了,到了镇里本身先零卖,零卖的代价高,实在卖不了就都推给鱼估客,实在不可一块钱一斤,不信推不出去。
但是马小东现在看着这些鱼,却很头疼,因为他底子就没体例全都运到镇上去。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身就这么一辆自行车,最后没体例,马小东只能本身骑自行车去镇上了,不过骑自行车的话,底子就带不了多少,马小东筹算先少带一点尝尝,看看能不能找到卖鱼的小贩,把这些鱼都推出去。
用了一个多小时,两兄弟才算把鱼装完,开着拖沓机直接奔着镇上去了。到镇上的路固然不是水泥柏油路,不过路况还算不错,但是也免不了颠簸,上一次坐在拖沓机上,马小东记得仿佛是上辈子本身家买拖沓机的时候,不过遵循这个时候算的话,还得两年。
“行!”说着把拖沓机转了个弯,倒进了院子里。
“看你说的像那么回事儿,找块塑料布来垫在车斗里,省的漏水。”两人把鱼都装进袋子里,然后放在车里,再装上点水,就不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