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你家的稻子收割完没有呢?”几个男人坐在田埂上抽烟谈天,此中一个身穿老式绿色盗窟戎服的男人跟马洪国问道。这类戎服,在六七十年代的时候相称风行,有点像是中山装的款式,前边四个兜子,代表国人的传统看法‘礼义廉耻’。
实在遵循正规的操纵体例,是应当在拖沓机静止不动的环境下套皮带,如许就没有伤害了,但是现在的拖沓机都是手摇式启动的,套上皮带,连接上打稻机,底子就没有人能摇的动,以是只能先套住‘打稻机’在去套高运转中的拖沓机。
马洪国一听,踌躇了一下,较着有点不舍,不过还是拿了出来,递给说话的男人,“别瞎按啊,万一打外洋去,那话费可就老钱了。”这手机但是前天儿子返来的时候,从市里给带返来的。固然他眼馋本身儿子的手机很长一段时候了,但是当看到儿子一起买返来3部的时候,还是有点想对着这熊孩子屁股很揍一顿的打动。
马小店主赢利的事情,全村人都晓得的,一旁的男人笑哈哈的说道:“是啊,老马,赢利了是不是得请大伙喝顿酒啊?”
中间的人一听,顿时瞪大眼睛,梁永申更是瞠目结舌的说道:“你们家4个手机,那不就是啥也不干,一个月也得取出去12o块钱?”一个月12o,一年12个月就是144o块钱,这绝对不是个小数量,够普通人家两三个月赚的了,绝对的大土豪啊。
马洪国吸了口烟,点点头,“嗯,收无缺几天了,明天打。”
“明天去你家打场,你可得筹办点好酒好菜,要不然大伙可不乐意啊!哈哈哈”
“走吧,筹办开端了!”这时候再说话,就的大声吼了,要不然底子听不到。
“嘿,这东西,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啊,老马,这玩意儿打电话咋免费啊?”第一次见到手机的乡村男人,谨慎翼翼的拿在手里,几千块钱的东西,玩意弄坏了,不说赔不起,但是一年就算是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