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东点点头,“就我们俩,下的网隔得太远也整不过来,明天再重新下一遍就行了。”
“那可不,老姑父,要不你也去吧,万一到时候淌的鱼多了,我和我小哥儿拿不返来咋整?”杨海龙在一边鼓励着。瞥见这么多鱼,这孩子已经开端胡想着淌到满缸都装不下的时候了。
至于那些蛤蟆,马小东还没决定好是吃了还是卖了。这时候在河里淌到的蛤蟆可不是青蛙,而是东北特有的有种蛤蟆也叫‘雪蛤’‘林蛙’‘哈什蚂’。
“行,你可不能迟误学习啊!鱼如果吃不了的话,你卖力把它们重新放回河里,晓得不?”马洪国听儿子这么说,也没有多说甚么,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切很宠孩子,另一方面孩子不小了,有些事情能够恰当的给他点面子让他本身拿主张了。
看着袋子里的鱼,马洪国对着两个孩子说道:“你俩这网下的还是有点密,要不明天的鱼还得更多。”这倒是经历之谈,一段一千米的河里放进十个网,和两千米的河里放进十个网收成的当然不一样。
马小东一听老爸的话,就晓得他底子就没想过这鱼能够卖钱,不止是老爸没想过,能够很多人都没想过,或者说是想到过,但是向来就没有想去尝试过,或许这里的人之以是这么穷,不是因为他们怕辛苦,而是底子就没有赢利的心态。
把网里的渔获都放进带来的袋子里,两兄弟拎着袋子,持续倒网收鱼,等22个鱼网倒完,拿来的两个袋子都装的大半满了,乐的俩人笑的见牙不见眼。
马小东的也很镇静,好多年没有玩儿的这么欢畅了,看模样明天就算淌不到200斤鱼也差未几,周末想体例拿到镇山一卖,必定能赚很多,给老妈买药的钱短时候根基没啥题目了。
“洪国,你干啥去?早点睡觉,明天你不上山了?另有你么两个小的,这都几点了?明天是不是不筹办上学了?”马小东的老妈杨桂芝一听老公要去淌鱼顿时不乐意了,淌阿谁玩意儿又不能赢利,淌多了也吃不了,有甚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