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你这张脸天生就妒人,打牌还这么牛气,人和人之间太不公允,不打了。”秦风用力地把牌丢在桌上。
秦风当着我的面就问:“辞云,你和她上过没?严靳那小子和我说你悔婚了我他妈吓一跳,是不是结过婚的妇女经历特别好,以是才把你给吊得死死的?”
又是哄堂大笑。
我身子一僵,热气猛地窜上了脸。
江辞云调了调坐姿,赢的钱抽出一叠分给陪打牌的蜜斯,少说也有八千的小费。剩下的四五万块他说没带包,让我装包里。
江辞云持续吸着烟,迷魅地笑了笑:“没开打趣。他叫,陆励。”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江辞云吐出个又大又都雅的烟圈。
我移开手仇恨地盯着她,为甚么一个夺去我婚姻的女人还能这么张扬放肆地指责我?当着统统人骂我是骚货?
江辞云看我一眼,眸底擒住淡笑,没再持续这个话题。
严靳把车钥匙往桌上一丢:“开哪个车走?”
孩子血淋漓的画面从我面前一闪而过,心顿时酸得要命。我缓缓站起来揪住了她的胳膊问:“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