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住我的胳膊一向拉着我到了酒吧的归纳台上。
沈茵瞪他一眼:“我唱?行。给我多少钱啊我唱?滚!”
“江辞云,别闹好么,我得下车。”我抓着他的胳膊闲逛了好几下。
他抬脚拦下辆出租车,直接把我塞在车里。
“一号,一号第宅。”江辞云醉醺醺地说。
“下车?下车被陆励艹去?”他勾着唇,话刺耳得像把刀。
他的脑袋一下磕在副驾驶位的椅背上,砰的一声闷响。
他醉了,走路的步子都有点东倒西歪,从歌手手里夺过话筒,发着狠说:“我老婆要给我唱生日歌,给老子鼓掌!”
林锋凡就坐在人堆中,他独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直勾勾地望过来。这个曾经给过我一巴掌的状师,小黎的哥哥,竟然在这。
我和江辞云不约而同地被逗笑,又不约而同地拿起酒杯,过于同步的行动让我们眼神交汇。酒杯悄悄碰撞,我和他喝完了杯里浅近的一层酒,又同时放下酒杯看向了严靳和沈茵。
“喂,你没事儿吧。”我抓紧去扶他。
“不可,真不能唱。”我连连摆动手。
酒吧安然通道里,沈茵对我说的那番话俄然又在耳边闪现出来,难不成江辞云的身价背景真的远远超越我所能设想的?
我们玩着喝死人的游戏,我和江辞云一组,不管是我输还是他输,酒都他挡了,像是用心在买醉。
刚成年那会,我插手黉舍里构造的英文歌颂比赛,班长和我有仇,明晓得我开口就死还把我报了上去,其成果可想而知,丢人丢得一塌胡涂,台下的同窗乃至拿可乐瓶往上扔叫我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