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见骗子了,花光统统的钱却没有买到屋子。我给宋融打电话,他来了,瞥见我的肚子他就狠狠地嘲笑我。我没有钱,身份证也丢了,这里是最便宜的处所,一百五一个月,房租我还没有付。”
飞机飞翔了两个多小时降落,梦中仿佛有人在我肩膀悄悄敲击了几下。
晨光中的许牧深身子笔挺,他淡笑着说:“我信。”
“我明白了,不说。”他笑了笑,温润如玉。
他把我挤到一边,瞟了我一眼:“我洗,这段时候就不要做饭了。”
我的心蓦地提了起来,仓促加快了脚步,一个伸直着身子的女人进入我的视野。
我惊然地撸起碎花衬衫的袖管,满是被生生掐出来的青紫陈迹。
电话那头的许牧深顿了几秒承诺下来:“好。”
我微微一怔,结巴着说:“好,好的。”
他的话让我底子无从辩驳,反倒再诘问下去显得我内心有鬼。
闻声这番话,我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最后的最后只规矩说了句:“感谢。”和许牧深一起悄悄等候登机。
短信收回去不久,没想到电话就出去了,是许牧深打的。
我摸索扶起她,她说她疼。
沈茵给了我地点,不是像丽江大理如许名字响铛铛的都会,而是个我从没听过的小镇子。
我先瞥见了他,隔着几米的间隔,我喊了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