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靳就是感喟,还是不说话。
电话那头的严靳声音很闷:“她喝多了。”
我俄然心惊肉跳,这个商临从真的太让我惊骇了,比那些长相凶神恶煞的小地痞可骇多了。
到的时候严靳还没走,开门瞥见我们来了才说要分开。他在房间里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身上有很重的沐浴露香味,腰上只裹了条浴巾。
商临的眉毛轻挑了下:“你在体贴我?”
江辞云吻住我的额头:“我晓得。”
“沈茵人呢?”我的脖子往房间里望。
严靳转头,没说话。
“颖颖。”江辞云的声声响起。
“我困了。”商临一个猛力掰掉江辞云的手。
“你筹算如何安设你老婆孩子?”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