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叶秋水,他就已经好了太多。
本来想说出这句话的连钺在听着脑洞庞大的叶秋水说出漫无边沿的话后,也是不由的黑了脸。
听着他的解释,叶秋水也没管懂没懂,都是哦了一声。
再是能了解他,可叶秋水还是得叫苦不迭,以后的她欲哭无泪的扶额:“当时我吃了药,被药物节制了能有甚么体例?就算再如何委曲他这个小公主了,也该看在我被人绑架的份上,不幸不幸我吧?他再是看不上我,可我要身材有身材,要边幅有边幅,也不能算是虐待了他吧?真是的,我一个女人竟然会忧?和一个男人上床了,会不会让贰心机形成暗影。”
“这边请。”连钺和缓了情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车。
低着头的连钺一惊,刚想要昂首,可瞬时就想起这个时候不能惹傅景司,就见他的头僵了僵:“……已经交给了差人,不过他应当是先送去了病院。之前的那一个多小时,怕是也得让他在病院起码呆几个月。”
听了这话的傅景司倒是不然,他皱起眉看着她,又是吸了一口烟,渐渐吐出白雾:“叶蜜斯你也真是看得开。”
“……你们到底是如何找到我的?沈非安不是让你们去甚么雁北公园吗?”
可她本身的委曲,她能和谁说?
无端被沈非安绑架,然后又并非出自至心的和傅景司上了床,这短短的几十个小时,她自个儿都没缓过来,可现在她还得沉着的和上了他的男人说,没干系,你不消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