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我中间,皱着眉帮我把头发拨到耳后,开口说:“有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孩儿来找我,跟我说你被人带走了,还拿了女孩儿的腕表电话,她妈妈手机里有定位,刚看视你再一个偏僻的处所,我们往哪儿赶的时候,你俄然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我们只好又往那边赶。”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笑意也挡不住眼里的锐气,他看着我说:“mm,你好。”
再醒来时,旅店灿烂的吊灯耀得我的眼睛疼,我想说话,嗓子却干得短长。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阿谁传说中我的亲哥。
“陈远。”赫连策声音沉稳的说。
他要说的事不过就是李烁,我巴不得他从速说我让我走,他开打趣还好,万一这酒里真有东西,我他妈今晚就得废这儿。
“想如何?当然是让他比我还要痛苦千倍万倍的,你晓得我有多想回到他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手无缚鸡之力,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他趴在肮脏的地上,寒微的向我告饶,你不晓得那种感受有多奥妙。”
“你想如何样?”我警悟起来。
那支烟我也不想再抽第二口,我把手垂在一边,点点头。
没想到,他显现在我面前放了一张卡,我看了一眼,又昂首看他:“甚么意义,拉拢我?”
我听到陈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赫连你去送送人家。”
我猛吸了一口烟,差点缓不过神来。
“好。”他承诺我,你穿好衣服,我们走。“
我细心察看着他,一张棱角清楚的脸上镶嵌着一双凌厉的眼镜,下巴上有些胡茬,他随便坐在沙发上,挡也挡不住的王者气味。
我环起手臂,直视着他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