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好政治?”
韩鹏说话间踌躇着的时候,目光转向了我,我一愣,就晓得孟棋出幺蛾子了。
“不是……”韩鹏一下子变了神采,“前次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烁哥?”
最后韩鹏来了个末端:“烁哥,今后我们就跟着你干了!”
“她说她想见您,见不着您她就不出院。”
他笑笑说:“傻了?”
公然细水长流,平平平淡的,才是真正的幸运,我有些恋慕了。
他向我伸出一只手:“套儿。”
“那国度领袖岂不是天下上最幸运的男人?”我一手托着腮看他说。
等他说完了话,李烁往他手里塞了一张卡,说:“这内里有些钱,算是此次的酬谢,晓得你们挺缺钱的,不是另有个兄弟躺在病院?这钱拿去好好用了,让你那些兄弟舒坦舒坦,别像那天似的,也没给人家孟棋钱,就那么欺负人家。”
韩鹏讪讪得得把酒单拿归去,交给老板说:“就来点儿啤的吧。”
李烁一向没说话,他把杯子里的酒干了说:“可别,今后有事儿我叫你们就是了。”
李烁又转移了话题,问:“孟棋如何样了?”
“也没甚么事儿,就是我们这些兄弟想请烁哥吃个饭,就明天中午,嫂子,你也来。”
“我问你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