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恬心境如此,隋顺东与红瑶比拟也是不遑多让,对于这二人来讲是一百多年没有这位师弟的消息,在灵动界历练时有修士陨落,本日能有幸与师弟相逢,亦是喜不自胜。
陶子恬压下吃惊的神采,暮年郁景容也向他流露过口风,说师尊改头换面,只是当时他想着师尊必有难言之隐,故而没有出口刺探,现在看来郁景容所言不虚。他赶紧向师尊施礼,又暗中打量两眼,暗叹师尊年青俊美,却不晓得是何原因要假装成中年男人的面貌。
“他们坐前面那一辆銮车。”
郁景容较着考虑一番,才点头承诺了。
陶子恬得知去都盖洲的动静非常雀跃。他自序位之争以后就消息全无,也不晓得师门得如何担忧,加上承天仙宗资本丰富,出发前十数日,陶子恬时候几近都破钞在八巧阁上。
陶子恬惊奇不定地看着这年青俊美的青年,一时不晓得该如何问候,扣问地看向隋顺东。
陶子恬向窗外看去,“你那些同门不出去?”
这一行步队之首是一只极其神骏的灵禽,那灵禽长得高大,羽毛五彩斑斓,更拖着长长的尾羽,尾羽摆动间便见七色灵光流转,比起陶子恬曾经见过的天赋灵兽青鸾,有过之而无不及。
陶子恬看着停在冥通宫前的阵仗,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不过碍着郁景容那一众师兄弟及师侄在场,他也没有失态,只是上前平常地扣问了一句,“这些施礼是?”
隋顺东悄悄拍了拍小师弟的脑门,“还不向师尊施礼?”
“师兄不必多礼。”郁景容说着,不着陈迹将陶子恬扯回身边。
陶子恬拍胸脯道:“我但是能和魏少卿一战的元婴修士。”
“你不是让我远着点孟柯么?现在又放心让他陪我了?”陶子恬调侃道。
郁景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下了叮咛。
郁景容已经称呼隋顺东,身后几位承天仙宗弟子相互看了一眼,该称师兄的称师兄,该叫师叔的叫师叔,皆是很有礼数。
大光宝树树叶开起空间裂缝在阵法加持下,刚好能容天赋灵兽与两辆銮车前后通过,越界后只见四周乌黑一片,不到一息之间,进入火线亮光之处,就已经是都盖洲上空了。
隋顺东不如陶子恬顾忌很多,大步上前,将师弟狠狠搂在怀里。很久后才觉本身失态,向郁景容及数位承天仙宗弟子抱拳告罪。
到承天仙宗跨界之处,此处本就有超越各灵洲的阵法支撑,只是限定刻薄,但是郁景容持有大光宝树树枝,如果树枝撑不起超越门路,另有陶子恬能差使大光宝树,故而郁景容并不担忧门路不通。
十数今后,郁景容琐事措置安妥,也是解缆去都盖洲的日子。
陶子恬将郁景容扯到一边,“我们两个本是男人,筹办典礼也不过是个情势,你何必大张旗鼓,劳师动众的?”
陶子恬觉得郁景容不喜魏少卿,打了打本身嘴巴,表示本身不提他了。
陶子恬粲粲笑了笑,“天然打动。”
郁景容低笑了一声,只道:“这里是承天仙宗。”
步队以后是两辆金丝木銮车,六位彩衣女子侍立两侧,显得整整齐齐、浩浩大荡。
承天仙宗是灵源洲第一宗门,不晓得多少弟子趋之若鹜,但愿能拜入仙宗门下,天然仙宗里人才济济,在浅显宗门里算是不错的弟子,在承天仙宗但是矮了一大截不止。
郁景容只问:“我对你情意如此,你是不是打动?”
隋顺东看在眼里,内心感觉好笑。
郁景容解释:“这当然不是平常座驾,不管多少人入内,都是宽松的。”
銮车走动,陶子恬又见侍女在外跟从,顿时于心不忍,“这些个本是娇滴滴的女人家,你让人在外头跟着銮车,但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