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做个买卖。”
陶子恬叹道:“若能折中一下倒还不错。”
陶子恬深吸一口气,转头以看神经病的目光瞪着尉迟凌,“你本日铁了心要耍我?”
“我句句出自肺腑!”尉迟凌好不轻易下定决计,陶子恬却摆了然不当真,尉迟凌内心又如何好过?他想到这百年间产生的各种事,又气愤又酸涩,胸膛狠恶起伏,“如果不是尉迟世家!我爹底子不会杀了我心上人,嫁祸给我堂兄,诽谤我二人!如果不是尉迟世家,我爹更不会杀了伯父与伯母,害得堂兄孤苦伶仃!若尉迟家不倒,我嫡亲的二人必然斗得你死我活!二者择其一,我舍家世风景,保全两位嫡亲,有何奇特?!”
尉迟瞥见陶子恬坐在郁景容身边,不忘又道贺一番,侍女工致地奉上茶点,郁景容与璇涯性子固然冷酷,但跟从他们来的弟子口舌聪明,一时候氛围也算和谐。
郁景容抚摩他的脑袋,“难为这兄弟二人曾经密切无间,一个不管如何都想要保百口属名声,另一个却想家属落空名声与威势,可见脾气南辕北辙。”
尉迟望道:“依你看,郁景容如此劳师动众前来,目标为何?”
尉迟望低头啜了一口灵茶,似是随便道:“郁道友结婚大礼,乃是我都盖洲一大盛事,只是新婚燕尔,却不晓得甚么风把郁道友吹到我府上,也不晓得陶道友是否会抱怨老夫不见机,打搅了你们糊口。”
陶子恬道:“你大费周章却不晓得有甚么事要与我说。”
陶子恬是真对尉迟凌所谓的买卖半点兴趣都没有的,回到下榻的院子,还将这事毫无保存说给郁景容听。
“谁在外头?!”尉迟望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