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顺东一番话说得毫不包涵,眼下浩繁宗门云集,如果栖霞派透露涓滴弱势,莫说入太岳仙宗的眼,怕是别的宗门今后见了栖霞派,也是要看低一等。
隋顺东点头,“鄙人与烈火宗宗主之子秦别玉暮年也生了嫌隙,梁道友不必自责。”
陶子恬内心暗骂一声,不再包涵,噬灵藤抽得吴文武差点没气儿,并将他所剩无几的灵气一并吸走。
陶子恬被他口头占了便宜,也不气恼,相反露齿一笑,“臭小子,不要倚老卖老,我修行不过十余载,已然是化神期修为,如此资质可不晓得要比你好上多少,你自夸是前辈,资质可见痴顽,莫不是还以此为荣?”
陶子恬拱手,笑容非常气人,“承让,承让。”
四个化神期不管不顾围攻陶子恬,金丹期修士却还顾忌些颜面,没有正面发难。
直到这时候陶子恬才有些感遭到当日与郁景容比武时的严峻和压迫,不过也只是有些罢了,毕竟郁景容剑法玄奥,而那四个化神期招式平平不说,共同也不好,但是若没有郁景容的□□,他必定也支撑不住这以一敌四的局面!
此消彼长之下,另两位化神期修士却很不好过,他们本是豁出脸皮不吝以众欺寡对于陶子恬,如果败了,岂有颜面再归去师门?恰好因着陶子恬鞭法了得,一时何如不了他,便用力想要毁了噬灵藤,但是噬灵藤又岂会怕了这些戋戋化神期的修士?反而因着这些修士道法中泄漏的灵气被挑逗得蠢蠢欲动,若非陶子恬尽力压抑,怕早就要忍耐不住,扑上去将这些碍眼的修士吸个洁净了。
“什,甚么?!”那吴文武闻言大是惊奇,乃至停下来细心打量陶子恬,见他面庞公然非常年青,神情开畅萧洒,不见光阴沉淀的陈迹,内心顿时有把妒火烧红了眼,他兢兢业业修行近两百年才有现在化神前期的修为,不料这小儿竟是不过十余载……如此天之宠儿,如果毁在他手中才好!
陶子恬非常复苏,没有在一群元婴、金丹争得头破血流的时候,以化神期修为自觉冲进疆场里。
合作狠恶之下,青霄果会上并很多那些心术不正的修士,噬灵藤本是想钻入吴文武血肉里,它这险恶的做派把吴文武吓得直告饶,却有五个修士,四个化神,一个金丹无声无息环绕在陶子恬四周。陶子恬暗骂一声,不得不抽回噬灵藤防备。
四个化神期修士只剩两个,陶子恬压力骤减,一套破风鞭法固然只练到第十式,却颇得其精华,出鞭又快又狠,加上噬灵藤甘心为他所用,更令陶子恬感觉如臂使指。
梁毅峰与隋顺东对上视野,相视一笑,历经此事,梁毅峰倒是对栖霞派世人有了些靠近之情。
金丹修士被陶子恬说得一阵咬牙,然罢了经脱手,又哪有半途而废的事理?如他这般没有师门依托的散修,也只能自食其力,不错失任何篡夺资本的机遇!
陶子恬毕竟达到底线,被对方一枚五泰宝印撞倒,目睹不妙,陶子恬刚要喊郁景容,下坠的身材已经被人接住,陶子恬眨了眨眼,看着郁景容背光的脸,笑了笑。
对方龇了龇牙,很不把陶子恬的威胁放在内心,又见陶子恬三个火伴各自被本身同门绊住,更加肆意妄为,脱手招招都是狠厉,如果能将隋顺东的同门折在这里,莫说秦师兄必然欢畅,说不定连仙宗弟子周允衡都会对他看高几分。
那金丹期修士也晓得本身行动不太开阔,脸上挂不住,却还得理直气壮地回嘴道:“小友谈笑了,我修为当然高于你,但是在外历练,岂有敌手每次修为与本身一样的能够?我刚才见你堕入重围,已经没有落井下石,也算对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