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阳”两个字一出,云母当即便不测埠愣住,下认识地“咦”了一声。白及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接着行动一顿,并未当即解释,而是又缓缓闭了眼睛。
另一边,白及回到了屋中,便闭目凝神地打坐。他见不到她这几日有些静不下心,却没想到见到她心中更乱,自不知该如何做,干脆强行打坐埋头,谁知这一静,竟然做了个梦。
孺子因奉养白及仙君实在过分无聊,好不轻易有个差事便极其镇静,待禀了然天成道君,便主动地将客房又理了出来让云母住下。白及让他照顾云母后就自行温馨地回了屋中,但是云母本是为了和他多待一会儿才想要住下来,成果住是住下来了,却见不到师父,她当然不免失落,连带着神情都有些没精打采,倒让那卖力安设她的孺子多问了好几声。
……
说着,他伸手想要去摸云母的脑袋,谁知云母听到这句话倒是精力了,见白及伸手过来,还当他要抱她去找天成道君,再谙练不过地小跑两步便要抱住他的手,尾巴乱摇,高欢畅兴地等着被抱入怀中。
先前刚做了冲犯的梦便见到云母的本人一模一样的人身,白及多少有些不安闲,稍稍一顿,便别开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