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年长的红狐成心推少主一把,她对云母印象极好,故眼神变得愈发慈爱。停顿半晌,她貌似不经意地说:“少主被全部青丘捧在手内心长大,的确脾气娇纵了些,但实在心软得很。那木头狐狸被烧掉后,他悲伤了好久,但却也没有是以就指责失手烧掉的仆人;他在青丘长大,天然对青丘豪情最为深厚,偶然看似傲慢过甚,实际上不过是他以本身的体例在保护青丘……对了,云母女人,少主他实在很想与你说话,你如果有空,可否偶尔也去陪少主聊谈天?”
实在她本来就想找机遇向少暄伸谢教她用火的事,但一向没有找到机遇……倒不是她讨厌少暄,只是他们之间的环境确切不大对劲,且少暄的本性也让人不知该如何跟他开口……但听了红狐的话,她又踌躇起来……
红狐狸笑着说,她不自发地眯了眯眼,神情非常记念。
云母毕竟还是心性不决的小狐狸,用火的事对她来讲当然别致,但她尽力了几天也没能吐出更大一点的火,何况每次吐火都要咳嗽喉咙痛,因而她玩了一阵子后,很快便将用火的事抛在了脑后,同时练琴勤奋了很多。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