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倒是坐得笔挺的。
看他这般反应,孺子还觉得白及是转意转意了,等候地问道:“郎君,这回见吗?”
云母刚闭了的眼睛这一下就又展开了,固然不明白是如何回事,但她一贯是听师父话的,因而还是乖乖变回了狐狸,然后又往床上一坐,抬头迷惑地看着白及,还下认识地地抖了抖耳朵,眨巴眼睛。
小白狐已经走了。
云母“嗷”地一声往床上一趴,她的确是悔怨本身急了就胡说话来着,可师父这般待她,反倒让她不晓得本身此时应当松一口气,还是应当为师父并非真的应了她而懊丧了。
“……诶?为甚么?”
固然这事儿是云母本身先提的,不过她实在本身也清楚本身就是脑筋坏了一头热,毕竟师父在尘寰没了影象,她不过是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还是个狐妖,就如许大大咧咧地将倾慕说出了口,能被接管才见鬼。她本来都做好了被回绝的筹办,哪儿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