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男人,是天生的玩家,令女人发疯!
这也是为何,即便宠天戈心头滑过一丝古怪,却还是深陷在现在的和顺旖|旎中的底子启事――他实在不想放过这口嘴边的香喷喷肥肉。
夜婴宁并不急着答复,只是伸脱手指,点在他的薄唇上,仿佛不想用过量的言语突破现在的喧闹。
“宠天戈!你这个牲口!祝你早点儿抱病去死!”
好久,夜婴宁才主动踮起脚,轻柔呼吸落在他耳畔,娇声开口:“我们不要再华侈时候了……”
几分钟后,宠天戈俄然翻开眼皮,眼中却还是腐败,无有一丝浑浊和迷乱。
他不由分辩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一刹时降到冰点,眸中蓄满防备,口中冷冷道:“你是谁?如何晓得我姓宠?”
他承认,她的美腿即便在牛仔裤的包裹下还是非常诱|人,但却令他现在的征讨变得困难,没法等闲触摸到她细致的肌肤。
只是,像面前如许大胆又娇媚的女人,却不是随便就能碰到的。
他仿佛看出她的哑忍和严峻,不由得嗤笑,嘴角上挑,感慨道:“也不如何样嘛……”
以是,她只是浅笑着与宠天戈对望,眼底一片澄彻。
他嗤笑出声,明显不信赖她,“你开个价吧。”
宠天戈想当然地把夜婴宁当作了来夜店玩的女人,他不如何做这类事,但是偶尔也会有突发奇想的时候,比如现在。
究竟上,近似今晚的事情,宠天戈并非第一次碰到,他家世显赫,形状出众,女人,向来是要多少有多少。
她一愣,继而脸上浮上一丝委曲,低眉顺目地瞧着他的严厉眼眸,荏弱道:“刚才那女人叫你‘宠少’,我又不是个聋子,当然闻声啦。”
他一把提起了夜婴宁,又一次将她抵到墙边,俯下头,精确地吻住了她湿|润的嘴唇。
她抬头冲他莞尔一笑,不卑不亢地回敬道:“你搞错了,我只是偶尔来这里喝一杯放松下。”
斜睨着靠在洗手台边沿,夜婴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这一出直播。
夜婴宁抬起另一只手,悄悄拂过他的侧脸,笑得愈发勾引诱人。
他凝睇着她娇|嫩的红唇,只感觉有些心旌泛动,喉头有些干渴,薄唇一扯,哑声道:“这么迫不及待?一会儿也要拿出本领让我看看再说!”
“宠少好兴趣,只是你不嫌这里的空间太局促了吗?”
按着夜婴宁的头,一点点压下去,直到她跪在地上,手上的力道并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