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尸身烧焦的程度可推算温度不过一百多度,金戒指又不是银成品不成能跟着尸身一起熔化。
前台大厅摆着一具尸身,不,是一堆烧糊的骨肉,披发着一股尸身的焦油味儿。
连我看了都在内心默念了一百遍死者莫怪的话,毕竟任谁瞥见自家的人被烧成如许,谁的表情也好不到那儿去,死者为大嘛!
给你先容一名朋友!我说道,华玲略显惊奇,掠过我的肩膀看向我的身后。
我挤进了人群:李大爷,这到底如何回事?馆长呢?
我带上隔热手套,把那闸门拉开,劈面而来的是一股热浪,卷着一股焦油的味道。
这回,三水不说话了:妈呀……真……真……真他妈的……邪乎了!
三水砸吧砸吧嘴来了句,松哥,你这纹身搁哪纹得?纹的挺有立体感的,还是肖像纹身呢,还让我带他也去弄一个。
那钢床上摆放的尸身,说真的,惨不忍睹,尸身血肉都被烧焦了,黏在一起,就跟刚从火场里拉出来的烤全羊一样。
华玲对我防备心很大,可她也不晓得在想甚么,沉默了一会儿就过来拍门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往里看,却发明,这条下滑的通道里甚么都没有,除了悬在头顶的那根儿臂粗细的铁链。
现在,几位同事都在外头,火化室以及办公室都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