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就别再瞎猜了。”柳瑟出声打断了几人的会商。
“大姐生的斑斓风雅,又是这般知心仁慈,阿瑟有你如许的姐姐真是万分幸运。”柳瑟状似偶然的抬手碰了碰那盛着汤药的碗,不料手一颤栗,竟连只碗都端不住了,只听砰的一声,碗掉落在地,收回清脆的声响。
“三妹何罪之有?大姐又来问的是甚么罪?”姜馥仪拿绣帕掩住脸上的笑意。
柳瑟抬眼瞥她一眼,并未说话,倒是对中间站着的罗衣使了个眼色。
“三妹,大姐如何能够下毒害你?”柳瑟对于她变态的举止涓滴不在乎,甚是平平的看着她开口道:“阿瑟向来没有这个意义,大姐这又是何必?”
“这丫头。”柳瑟点头笑笑,过了会儿,便感觉脖子痒痒的,她本能的伸手抓了抓,毫无不测的留下两道红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