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惊骇?”面对降落的男音诘责,他身侧的手抖得更加短长了。
她们三人自小便在一起,还没调来奉侍三蜜斯的时候,她们也不过是低等丫环,每日反复着那些又苦又累又脏的活。
“哦?你们是何人?”被唤做张总管的父老看向她们三人。“回您的话,我们是相府三蜜斯身边的婢女,蜜斯她受伤了,是太子殿下将她带回府中,我们一起跟着殿下过来的,现只求能见蜜斯一面。”罗衣定了定神,将心中的设法一并道出。
而方才还霸道的几个保卫立即消了几分气势,态度也变得谦虚起来。
那保卫瞧了她一眼,眼神里清楚有种轻视的意味在内里。
洪太医说的极其诚心,景牧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好一会才道:“既是如此,本王也不好能人所难,只是本王心中有个迷惑,可否请太医解答一下。”
他的内心乱糟糟的,只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方能减缓他现在忐忑严峻的表情。
……
景牧说话从不喜绕弯子,只是沉沉的黑眸紧盯着劈面的人,“本王虽贵为太子,在宫中却仍然有很多敌对权势,六弟威猛非常,虽远在边关,却已深得民气,不知洪太医对此有何观点?”
她们,是世上最亲的人。
洪太医得了太子殿下的号令尚未分开,他细心打量了下屋内的陈列,洁净整齐的房间,室内光芒有些暗淡,虽有专为来客设置的桌椅,但他那里敢落座。
“微臣不敢。”洪太医拱了拱手,声音里异化了些颤抖。
“那就好,本王还怕太医您等急了先走了呢。”他唇角的笑加深了几分。
“洪太医请。”他做了个请的姿式,面上还是挂着浅浅的笑。
他的心间一抖,好轻易反应过来,尽力禁止着不自发透暴露的严峻,平平无奇的面庞上堆起了笑意。
“太子府岂容你们猖獗……”绿绾的大声嗓音惹得他们极其不悦,此中一个竟出声怒斥道。
“但是大哥,这都很长时候了如何还没有动静,我们几个实在有些焦急……”罗衣的语气还是轻柔,望着这些个保卫的眼神朴拙满满。
也是相互的依托与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