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奉告陛下,咱家晓得如何做了。”鱼朝恩看清楚了手谕内容,是要他在路上对德安郡主暗下杀手,并且还附上了定王给云晚箫与霍小玉请旨赐婚的奏章。
“启禀王爷,云将军求见。”小厮俄然跑来通报,让李侗不由对劲地笑了笑。
“慢!”李侗脸上笑意全无,正色道,“云将军既然来了,无妨陪本王将这局残棋下完,如何?”
霍小玉一死,便可断了定王拉拢云晚箫的最好礼品,也能够向陛下再表表忠心,再邀点犒赏来多养几个兵,这手里的兵越多,这日子过得也更安稳。
天若不易主,她保不住任何人,手中若无权,她更逃不出这些掌权者的手掌心!
“阿玄,咱家这话可只说一次,如若德安郡主安然到了东都,那你也不必返来了。”说完,鱼朝恩再重重地拍了拍阿玄的肩,“多带几个妙手去,云晚箫那小子必然会派重兵庇护,可不能轻看了那小子。”
独一能够做的,便是在路上劫夺郡主,今后郡主动静全无,或答应以保霍小玉一世安然。
“云卿假凤虚凰身,已是欺君之罪,望卿慎之办事,保家小康宁。唯有继令尊之忠义,成朕之大事,到时将功补过,家小俱安。”
很久,鱼朝恩叮咛摆布,将阿玄唤来,“她的伤也算是好得差未几了,也该为咱家做点甚么了。”
云晚箫吹燃了火折子,将火折子往宝盒中一扔,火焰缓缓窜起,烧红了她的眼眸,也灼痛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