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儿十岁便以大学士之言开智,足见资质不凡,就算将来不能考长进士,一个举人老爷是跑不了的了。不像某些人,都已经十又五岁,却还是资质痴顽,不得开智。”
“这就是思惟传道的感化,苏文从《论语》中有感,又以陆学士的谈吐开智,实在是以孝悌的思惟开智。天然能够明辨是非,指责苏刘氏的错误,即便他只要十岁。”
“苏家士族身份在我的身上,这个家便是我说的算,苏刘氏,你只不过是一介妇人。茹儿是我亲mm,长兄如父,你有甚么资格主导她的婚配。我不承诺,谁也别想让茹儿嫁人!”
苏刘氏气势汹汹地站了起来,瞪着苏林道。
“甚么?文儿,你开智了?是以甚么谈吐开智的?大儒的还是翰林学士的?”
“文儿,你说甚么胡话呢?对他们俩说甚么对不起?你不是也读书读傻了吧?”苏刘氏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了起来。
“苏夫人,我就是个杀猪的粗人。本来是不敢攀附秀才家的女儿,不过既然苏夫人成心,五十两银子的聘礼,我老王为了这傻儿子,倾家荡产也要拿出来不是?”
看到十岁的苏文都已经开智了,苏林的内心更是蠢蠢欲动,握紧了拳头,暗道:“我也必然要尽快开智!”
苏氏一族在吴国建州本就是士族王谢,不过苏林父亲这一脉已经是旁枝末节,幸得其三十岁府试中了秀才,获得士族身份,这才家道复兴,加上其娶了丰乐县大粮商刘顺财之女刘桂珠为妻,在老丈人的帮助之下,家财才算丰富起来。
苏文固然才十岁,但是却生而聪明,天庭饱满,双目有神,一字一句地对母亲苏刘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