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晋国使团中一少年站了起来,朗声道:“晋国三王子纪桓,谢飞凰公主赞美。”
场间闻言,顿时一片哗然,只要姜国某位大学士听到飞凰公主提起“金风玉露词”时,神采黯然。
此时吴国太子也站了起来,拥戴道:“点星才子偌大的名头,即便不把各国才俊放在眼里,莫非也不把飞凰公主放在眼里吗?飞凰公主刚才一舞,竟不值你一字一句吗?”
实际上到中午时分,玉饼夜宴先前筹办事件已经告一段落,卖力此次夜宴的太子及几位王子入宫面见姜帝,回禀一应细务,玉堂太子道:“遵循父皇叮咛,高台定名为凤凰台,特为飞凰公主献舞筹办。”
飞凰公主随缤纷落英缓缓落下,重新立在台上,再次对姜帝姜后施礼。
又说了一阵,诸位王子各自归去筹办,在姜帝面前说兄弟同心,互帮合作,确保由姜国定下飞凰公主,回到本身府内,天然是另一番计算,毕竟娶了飞凰公主,即是傍了一座太华城,并且还能成为方大师的外孙半子,可谓获益丰富。
广场正中间搭了一座高台,名为凤凰台,凤凰台上驾着金锣红鼓,四周台角旗杆矗立。高台四周两百余张矮桌并呼应蒲团早已安排结束,面南正位金座高设,华盖飘荡。
飞凰公主正欲答言,玄麟太子傲然接道:“纪桓王子你别曲解了,刚才我梁国递上去的诗作是本太子所写,未入飞凰公主法眼,不敷为奇。”
“护驾!”姜帝身边的寺人尖声叫道,早有一组天衣圣卫平空而降,围住姜帝,而大学士顾厚庵也不知甚么时候站在了姜帝座下,手持银盘金笔,望着那只彩色凤凰,神情慎重。
是以,姜仲身后的青鹤起家拜别时,也没有人去重视她,更何况青琴青鹤两人一面,即便是平时,不成心留意,都很难发觉她们甚么时候就少了一小我,更何况满场如痴如醉的现在。
不一会,第二波诗词献上,飞凰公主还是一一读过,直到一篇《凰舞》,才停动手,当真读了两遍,笑着说道:“这首不错。”恰在此时,纸上溢出几缕文气,环绕不竭。
“西皇着意让飞凰公主入长安,名为献舞,实为择婿。”
姜帝略作沉吟,道:“宇庐你无妨乘机摸索一下那位点星才子,若能收为我用,那是最好不过,倘若不能……”姜帝眼中寒芒一闪而过,续道:“便不要让他回梁国了。”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到得此时,姜仲才第一次逼真地感遭到“人间仙子”这四字真谛,场下忽有一人捶胸顿足失声大呼起来,奇特的是竟无一人留意,统统人的目光都被台上那支轻姿曼舞吸引,连广场四周戍卫的禁军都忍不住看了几眼,一时手中刀剑不稳。
世人皆躬身应“是”,不一会,各国使团均有诗作献出,一一传于飞凰公长官上,以供品赏。
姜帝见状,笑道:“既然如此,点星才子便不必藏锋,也作一首诗来吧。”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令人愁。
“气度不凡,风采尤在梁太子之上,果是一表人才。”
“不敢,鄙人梁国陈人中。”
宇堂太子忽道:“父皇,儿臣建议今晚夜宴可让顾厚庵大学士在文会时脱手废了此子。”
姜帝笑道:“云庭已经看出来了。”随即点头:“恰是如此,西皇遣飞凰公主来长安,便是要在十海内献舞招亲。是以今晚招亲,你们的敌手乃是十国豪杰。”
因而姜仲也不再推拒,昂首看了一眼那座高台,道:“就以这座凤凰台为名。”又沉吟了一会,念叨:
“说说看。”
姜帝道:“宇庐,前日是你去接的梁国使团,你可见了那位点星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