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声音并不清脆,也没有涓滴情感,沈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垂的视线看向那两根颀长的银针,他点了点头,任混乱的乌发遮住了视线。
都是男人,当然晓得如何操弄才会让人舒爽,严漠这具皮郛的原主又是长年习萧之人,指尖上净是磨出的薄茧,在敏感的胯|下一阵揉弄,未几时就让那阳锋微微渤起。在此之间,他未曾转动,沈雁也毫无顺从的意义,两人就像对峙住了普通,紧紧贴合在一起。
顿时抓住了某种关窍,严漠大开大阖开端猛力伐挞那处,沈雁收回一声冗长喘气,微微展开了眼睛,那眼神中没有半丝灵慧,只要失神和忍耐,他的腿正在抽搐,像是不由自主退后闪避。那里容得他闪,严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另一只手则按在他绷紧的腹部,如同把人钉在了阳锋之上。
房间里一时温馨的只能听到心脏跃动的声音,严漠的眸子再次锁住了身下那人的双眼,现在那双眼中不再溢满光彩,神采暗淡,乃至连笑意都凝集不起,但是荡子的唇角还是挂着丁点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深深无法。
固然只了解短短半月,但几日前那场存亡流亡,却实在让他们之间生出默契,但是曾经的意气相投,现在却成了庞大难辨的沉默,任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有如此“坦诚相见”的一天。
这几日为了上药,也为了查勘伤情,沈雁一向都是赤身躺在床上,这里并无外人,他也从未觉出半丝难堪。但是现在只是失了那条薄毯,肌肤就不由起栗。喉结高低滑动,他吞了口津液入腹,微微挪开视野:“如此巧?难不成当日给你下追魂散的,就是这凌云公子?”
他笑着说:“抱愧。”
率先突破沉默的,还是沈雁,他那双带笑的眸子终究又笑了起来,眼下的笑纹虽不那么深,却也实实在在带出了些纹路:“关于九龙环,之前我还忘了个紧急枢纽……”
非其间之人的含义,沈雁当然是能听懂的,但是他并没顿时说出话来。那只温热的手掌拉开了他的膝盖,带着薄茧的指尖悄悄下滑,在会阴处揉按半晌,直接没入了其下的谷|道。脂膏淡淡的香气在两人之间伸展开来。
并不睬会躁动的蚕儿、蛊儿,孙平清细心查抄了一遍沈雁周身高低,又跟他私语了两句,肯定无误后才把一颗药丸、两根银针交给了站在一旁的严漠。
他的行动实在并不算快,却非常的果断,不容回绝。沈雁只感觉脑中有甚么在嗡嗡作响,腰背不由绷劲,蜜色的大腿显出几条清楚的肌肉纹路,如同石雕般生硬。严漠停了下来,悄悄吸了口气,眉峰微皱:“放松。”
当日阴噬蛊入体,也没让沈雁皱一下眉头,但是现在他的神采中多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情感,悄悄嘘出一口气,他低声说道:“这可真让人猜不到。当日我只是有些思疑此民气口不一,是个实足的伪君子,未曾想……”
“魏凌云?”严漠的声音平平,手上行动也毫无颤抖,乌黑的中衣跟着他的指尖滑下,落在了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吧,等会再渐渐校订……orz
“不止晓得,我还见过他一面。”赤身跨上了床榻,严漠跪在沈雁身侧,伸手翻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毯。
“没错。”严漠抚上对方冰冷的身躯,淡淡答道,“还是那魏凌云专门把我引上了宝津楼,又是下药又是下毒,还派人追踪。提及来,我倒感觉他行事很有些诡异,非论是金明池还是宝津楼,实在都是我那世才有的典故,他不但晓得,还猜出我能够晓得,恐怕此人,也非其间之人。”
此等交合已经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了,严漠额上渐渐排泄了汗水,而沈雁的身躯则早就被盗汗渗入,但是他们谁都没停下。被固执把玩的那物开端渐渐吐出一些清液,沈雁的手背都迸出几道青筋,牙关开端作响,像是再也咬不住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