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发热。”顾清琉有些不耐烦,几次转头往寝室看。
“好的。”大夫没敢多问,回身走出了寝室。
究竟上他也这么做了。
“好端端的如何会抱病?”尹烈皱了皱,有些惊奇,“上午不是还好好的,我看他还挺精力的,没说不舒畅啊,到底如何回事?”
大夫走后,顾清琉给苏浅喂了药,谨慎地替他那处抹上膏药,才让他重新躺好,给他盖上被子。做完这统统,他长舒了口气,一向紧绷着的神经才完整放松了下来,看着床上始终眉头舒展,睡得极度不平稳的小孩,顾清琉微微有些失神。
“告假?如何了?”
顾清琉把人抱进寝室,放到了床上:“你给他看看,头很烫,我叫他,他没反应,如果严峻的话就顿时送病院。”
见他吞吞吐吐,犹踌躇豫,眼睛始终逗留在苏浅淤痕未消的手腕上,顾清琉直接说道:“有甚么话就直说。”
顾清琉的声音和顺而降落,对他很有安抚性,苏浅公然乖乖地不动。顾清琉松了口气,谨慎地分开他的臀|瓣,将手探向阿谁柔滑的处所,刚碰到,苏浅就疼得缩瑟了一下,从鼻腔里收回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