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亦是如此,加上明天一整天都没有接到对方电话,苏浅心中老是感觉不安,躺在床上展转反侧了好久都未能入眠,终究只得起家去书房找书看。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他拿去了客堂,甘愿躺在沙发上看也不肯回到那张大床上,没了顾清琉的寝室只剩冷僻,闻着被子上残留着的对方的味道他只会让他更加驰念,短短的分离就已经是如此难过,他不敢设想如果有天顾清琉腻了要跟他分离又会是如何的风景,本身估计会疯掉吧?
晓得他刚才已经累极,如何折腾都不会醒,顾清琉干脆将少年从被子里挖出来,本身躺了下去,让他趴在本身身上睡。开初苏浅还小幅度地挣扎了两下,比及脑袋打仗到他肩膀的那一刻,刹时就温馨了下来,自发主动地在他胸口找了个舒畅的位置,乖乖趴着,呼吸逐步变得绵长。
少年不堪其扰,伸手无认识地将他的脸推开,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甚么,光|裸圆润的肩膀再往被子里沉了沉,持续睡,顾清琉几乎笑了出来,只感觉他这副模样如何看如何敬爱。
“宝贝,我也想你。”顾清琉很快就回了,降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满满的宠溺,“我很快就归去,要听话,晚安。”
睡梦中的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无认识地皱了皱鼻子,眼睫浸在泪水里,一副委曲到顶点的模样,顾清琉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又凑畴昔亲吻他湿漉漉的眼睛,小巧的鼻尖,光亮的额头,最后又回到微肿的红唇悄悄啄吻。
“……想。”苏浅缩了缩,乖乖地答复,对方湿滑的舌头极纵情|色探入他耳中,猖獗地爬动着,他浑身发颤,下认识地想要逃离这类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却被顾清琉健旺的手臂紧紧地困在怀中,“不要……”他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几近将近站不住,双手有力地搭在顾清琉肌肉勃发的小臂上,铜墙铁壁般的触感仿佛躲藏着摧枯拉朽的力量,让他感觉惊骇,开端挣扎着试图逃开:“别……”
“乖,陪我去沐浴。”顾清琉抱着他磕磕绊绊地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吻他,一起上两人的衣服丢了一地。顾清琉的手富有技能地在他身上挑逗,熟谙的颤栗自脊椎窜起,连神经都微微麻痹,直到被按到了浴室的墙上,温热的水流满头满脸地浇了下来,苏浅才蓦地复苏过来,喘气地回过甚去目光迷离地看着身后的人:“你……你如何返来了?”
到底是如何回事,在情事上他对别的恋人向来和顺备至,对着苏浅却每次都恨不得把他吃下去。明显返来的时候想的是要更加和顺地对待他,不想一进门看到他小猫似的伸直在沙发上睡觉的身影时甚么都抛到了脑后。那副仿佛等候仆人归家的落寞姿势让贰心中的占有欲刹时爆棚,只想狠狠地侵入他体内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面前的人是属于本身的,是本身的统统物,别人休想觊觎。
他没有熬夜的风俗,早晨十二点之前必定睡下,并且是因为比来左恩要给他上课到十一点钟,不然他十一点就定时洗漱上床了,并且就寝质量一向都很好。比来倒是几次失眠,常常还会半夜冷醒,风俗性地往中间蹭了蹭却触不到阿谁披发着体温的强健身躯,回过神来才发明那人还未返来,风俗了窝在对方怀里睡觉的他一时没了阿谁暖和的度量,不管盖多厚的被子都按捺不住心中的寒意。
因为返来的时候已经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一场酐畅淋漓的*并没有让顾清琉感觉困顿反而精力奕奕,非常复苏,也恰是因为这类复苏让他一时堕入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