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絮知他是曲解了,分开他,她的内心何尝痛快过,不由红着眼圈道:“云舟,你曲解了,我并非是赶你走,而是你有非走不成的来由,我不能一向受你的照顾,南秦我是回不去了,而你作为慕亲王府独一的担当人,你不能一向就在这异国的遥远小镇藏匿你的平生。”
“絮儿,你这是要赶我走?”上官云舟活力道。
“絮儿身子刚好,定不能多吹风的,北国不比南秦,气候酷寒非常。”上官云舟见温絮并无其他不当,神采虽不是很红润,乃至带着点病弱的惨白,但比之前些日子已好了很多,因而放心了下来。
温絮也不再言语,统统的话语都不能够表达她对云舟的感激,也知说得越多,她会越沉沦他给的暖和,越舍不得他分开,淡淡的离愁别绪在车厢伸展开来,彼其间再无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