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弯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昏黄的阳光透过窗纱,将房中覆盖在一层温馨的柔光当中。曲弯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一昂首便看到了床边坐着的晏殊野。
晏殊野对曲弯弯的宠嬖尽人皆知,曲弯弯被人绑架了这么多天存亡不知,晏殊野必定恨极了杨铁,必然会对他施以酷刑的。
但这但是皇子府的侍卫啊!大哥一向未曾打仗过朝政,并且这么多年来他都是怪病缠身,本身都还照顾不过来呢,如何会有这么一群才气超凡的侍卫?
而他也在第一时候与曲弯弯见了面。
“嗯。”皇后点头,又叮嘱道,“不管你本来打算如何操纵他,都到此为止。晏殊野可不是傻子,如果让他看出你心胸不轨可就费事了。另有,今后循分些,为了一时得失使些小行动,万一让你父皇发觉,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当然明白!”晏景铸也烦躁起来,“莫非我就眼睁睁的让晏阳初把持众臣么?如果真到了阿谁境地,就算父皇再想起我来另有甚么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先皇后谋逆……”
晏殊野俯身亲了亲曲弯弯的脸颊,“睡得还好么?”
“你已经查到幕后之人了么?”曲弯弯问道,她再笨也能发觉到这事与晏殊野有关。
不管晏景铸内心如何想,曲弯弯在山贼窝里待了四天以后,总算是回到了府里。
他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只要母后能帮他想体例了!
此人倒也是条男人,晏殊野部下的暗卫们自有一套鞠问人的体例,可没想到一整套体例用下来,他竟是一向没有开口。
“开口!”皇后俄然神采大变,猛地站起家来盯着他,狠狠说道,“永久不准再提这件事,你给我记着!”
回到府里她便沐浴了1;148471591054062一番睡下了,等她醒来,晏殊野已经鞠问了山贼,就坐在床边守着她。
颠末端此次的经验,晏景铸也晓得本身不能铤而走险,不过想到安阳王,贰内心止不住的恨意,“当初要不是母后,晏阳初那里会有明天!没想到他竟如此狼心狗肺!”
且不说多年前先皇后谋逆一案中他受了多少痛苦折磨,才会从一个天之宠儿变得颓废,这么多年他从未涉足朝政,没有任何职务,任何权力,也没有天子的宠嬖,竟然还会成为别人的目标。
晏景铸也刹时反应过来这是多大的事,心头一凛,点了点头,“我记着了。但是现在如何办,那山贼落在了晏殊野的手里,万一他真的把我给招出来……”
晏景铸一刻不敢怠慢,立即进宫将此事奉告了皇后,皇后凤眉一挑,皱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本宫说过多少次了,让你沉住气沉住气,你如何还去打他的主张?”
“醒了?”
易山在查到她的下落并且禀告晏殊野以后,便受命回到了小龙山,一面是察看晏景铸有没有与杨铁联络让他提早逃脱,一面是庇护曲弯弯。
“那就不给他这个机遇!”皇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别看他迟迟没有封王,可他在皇上心目中的职位可毫不如外人看到的普通,皇上的态度,连我也看不清楚。”
不过晏殊野并不焦急,此人落在了他的手上,晏景铸必定坐不住,很快就会帮手让他开口的。
“你就是沉不住气!”皇后恨恨的说道,“你父皇现在底子就没有立太子的设法,谁越是急着跳出来才越是惹他活力,你如何就不明白呢?”
“好。”曲弯弯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不忙的话,就陪我睡一会儿呗。”
晏景铸归去以后越想越不安,那山贼落在了晏殊野的手里,万一抵当不住酷刑鞭挞,把他招出来如何办?
皇后的手不由的握紧,“别忘了,他是阿谁女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