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宴会上,耳边皆是一片喜庆欢娱之声,晏殊野的神采却更加的冷,不由的就多喝了些酒,到了晚间,已是醉的有些头疼了。
眼看着晏殊野将一杯水喝光,曲弯弯担忧不已,他真的喝下去了?不会烫坏了吧?
“不必奴婢要管。”轻云纠结的一双眉毛都要拧成绳疙瘩了,“是殿下叮嘱过,不准您喝酒。”
每次都是如许,晏殊野过来拜祭先皇后的时候,非论甚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不准旁人插手代庖,他都已经风俗了。
他喃喃说了一句,抬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脸上的神采倒是讽刺大于欣喜。
天还未亮晏殊野就来了,在这里坐了一个时候以后才起家归去。想到天子恐怕也已经忘了明天是甚么日子,内心便只剩寒凉。
这段时候晏殊野没有病发,她几近都已经忘了,万一他发作的时候她正巧喝醉了,那岂不是被活生生掐死了也没有人晓得?
看着他眼神腐败,说话也普通,曲弯弯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迷惑道,“你实在没有喝醉吧?”
“郡主您忘了,奴婢已经随您陪嫁到皇子府去了呀。”轻云愁闷的连旧时的称呼都叫出来了,不过想了想,她又说道,“实在奴婢也感觉,您应当少喝一点酒,千万千万不要喝醉了。”
因为五年前先皇后是因谋反被科罪,以是身后没有资格进入皇陵,晏殊野就在城外的一处小山上为她安了墓。
轻云小脸儿委曲的说道,“就是刚来的时候,殿下叫易山过来对奴婢说的。”
轻云委曲的都要哭了,“殿下说,如果奴婢看不住,让您喝了酒,就扣奴婢三个月的月钱。”
未几时孟星海到女宾席上来敬酒,世人都纷繁道贺,曲弯弯也笑道,“恭贺表哥新婚大喜,早生贵子!”
轻云想起前次晏殊野那么卤莽的隔空将曲弯弯扔到床上的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他们伉俪之间的豪情本来就不如何样,万一皇子妃晓得了这事,跟殿下打起来如何办?她是必然打不过殿下的……
曲弯弯迷惑的挑了挑眉,瞪眼道,“曲小轻,你甚么时候改行做管家婆了,连我喝酒都要管?”
可已经来不及了。
此事决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