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第一次来例假很不普通,光肚子痛就痛了三天,直到第四五天,小腹还是坠坠的感受,特别的磨人。
“好啊。”刘青点头,想了想又转头对她娘道,“娘,把你那块肥皂先借我们呗,明儿拿去铺子里,如果那些掌柜的不信赖这个好用,拿你的那块给他们洗洗就晓得了,还不消拆如何新做的这些。”
李氏闻言发笑,她都不敢想这个,“小丫头想的还真美,那要花多少钱。”
刘大爷喜气洋洋的回家了,李氏也沉浸在镇静的情感中,一大早把刘延宁送去了书院,又拉着刘青的手,等候异化着忐忑的问:“青青,你说我们家做的那些肥皂,都能卖掉吗?”
李氏连连摆手:“我可没期望这个,家里能请几个长工,叫你爷奶他们别这么累,松快松快,娘就心对劲足了。”
车上都是刘大爷和刘青在说话,刘延宁和赶车的刘四叔偶尔会插句嘴。
偏这头一次例假的量未几,用时却很长,前前后后,断断续续,加起来有□□天了,赶在在他们筹办回城的前一天,才完整齐净了。
第二日去那些铺子谈买卖也很顺利,毕竟刘青做的手工皂颜值太高,工艺在这个期间算是很超前的,刘家人或许不清楚,可做买卖的人,那里能不晓得这玩意儿的代价。
一家店先付了一百文,加起来也有一两银子,刘大爷没想到一来就有钱拿,又想到这代价比他想的还高了这么多,那卖一块肥皂,他们家就净赚三百多文啊,光这几十块肥皂赚的钱,就比得上他们累死累活卖半年的茶叶蛋了。
“也是。”李氏点头,笑得合不拢嘴,“卖两三块肥皂,就赶得上你奶他们赶一次集赚的钱,另有那么多铺子帮着我们卖,赚头可真真不小呢。这可都是你想出来的,改明儿啊,必然叫你爷奶给你备一份厚厚的嫁奁。”
刘大爷一想到这些都是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有好几个老狐狸的店家,看到刘大爷把东西拿出来,当时眼睛都发亮了。
刘大爷现在自傲心爆棚,揣摩着就铺子里摆的那些肥皂,一块开价还要一两银子,自家的肥皂如何也能开价到二两银子一块,最低也能卖一两银子。
李氏只当刘青是在逗她笑,刘青也没有查抄,心想比及那一天,她娘就晓得她说得是当真的,还是在开打趣了。
刘延宁他们乡试还在来岁春季,而下一场童试更在三年后,是以青山书院不必再拉着学子们做考前集训,刘延宁他们也规复了普通的作息。
不过同那些掌柜的算账,可不能说实话,就说一块肥皂的本钱要一百多文,青青说这工序可贵很,想来他们也猜不到详细的本钱。倘若能说动那些商店,一块肥皂给他们家两百文,那也赚翻了啊,就算定在一百文,也比他们之前筹议的要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