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灰,也就是草木灰……
“小丫头电影,嘴巴还这么挑,熬得那碗猪油,都被你一小我吃了一大半。”李氏固然这么说,却还是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挂面。
说到这个题目,刘延宁也微微拧了眉,不是很能想通。上返来家里吃过饭,江景行就送了那么多书过来给他mm看,若说是因为他先前为mm找他接过书,这来由未免太牵强,江景行真的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他mm的话,偶尔送几本还能了解,但两次都送了这么多,未免过分热忱。
刘青听完的确傻眼:“那不是越洗越脏了吗?”
说着,刘青已经敏捷的取了一只碗过来。一碗面被她均匀分红了两碗,还没递给她娘,李氏已经在中间点头:“你又占一只碗做啥?我吃了早餐,现在又吃不下。”
李氏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可不是没工夫,我如果让她看了书,她针线活又该担搁了,她徒弟那儿还说过要查抄的呢。”
刘青这边想抱人家大腿,江景行对刘青也非常夷易近人,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每次见上都能说好些话,弄得刘延宁见了心头警铃高文。
刘延宁心想,也不晓得中午他mm去书院给他送饭的时候,也不晓得在路上碰到江景行时,两人说了些甚么。
刘青想到甚么,俄然探出头去,看了眼院子里,她们前阵子种的小葱,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刘青睐睛一亮,当即道:“我要吃猪油拌面。”
李氏便拍了拍刘青的头,笑道:“我现在真不饿,待会儿饿了,再煮个红薯吃就是了。”
刘延宁早晨返来,瞧着书房多了很多书和蜡烛,他娘还一个劲在中间夸江景行又随和又殷勤,给他送这么多书来。
李氏也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进了灶房,问道:“既然你起来了,我就先去煮生米饭罢,你早上是要喝粥,还是吃煮红薯?”
刘青晓得她娘就是在哄她罢了,她娘如果现在不用饭,等下必定是不会再开这个火的,便道:“干吗费那柴火?这面煮得太多,我一小我也吃不完,娘再不吃就凉了。”
吃完早餐,李氏对刘青道:“青青,你把脏的碗筷给洗了,我去把我们屋里的被子褥子抱出来晒一晒,这气候,估计也晴不了几日。”
李氏还真凑了过来,借着油灯瞧了一眼,这下不得不信了,“江公子还真真是故意啊。”
李氏笑道:“年纪大了,睡不了那么多时候。再说我普通都要过了这个时候才睡,睡得太早了,天没亮又要醒,反倒不好。”
“你说得真轻巧。夜里黑灯瞎火的,啥也瞧不清,看书还得特地点灯。”李氏说着,嗔了刘延宁一眼,“你mm又不消考状元,不过是看几本闲书,有工夫就看了,白日里没工夫,莫非还要单为她点一盏灯?这不是浪费钱吗?”
平时很少轮到刘青洗碗的,她一见这儿又没有洗洁精,顶着油腻腻的两只手没辙了,出去找她娘求救。
刘延宁同江景行同窗共读,少说也有大半年了,对江景行的体味,天然不像他家中的人那般片面,他娘只是见过几次江景行,内心眼里都是江景行的夷易近人,热忱殷勤,对他这小我非常有好感。
刘延宁却道:“娘也别这么说,青青都能自个儿揣摩出茶叶蛋的做法,说不准肥皂也能被她做成呢?”
虽是取了面出来,李氏还是先烧水煮了饭,完了后才筹办上面,一边问甩着帕子出去的刘青:“你说得猪油拌面,要如何煮?”
“娘这话可说岔了,景行是给我送了书,但也寻了几本青青爱看的呢,照您这么说,这些蜡烛,应当也有青青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