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一边切葱一边点头:“没用了,留着待会儿洗碗罢。”
刘青却道:“你又哄我呢,昨儿早晨我都看到你筹办发的面了,蒸的包子哥哥一小我都能吃完,底子没做你本身的份。”
李氏公然盛了一小盆面汤出来,就等着放凉了当开水喝,锅里还留下一小半,道:“剩下得留着等下刷锅洗碗罢,免得再烧一道热水。”
刘延宁却道:“娘也别这么说,青青都能自个儿揣摩出茶叶蛋的做法,说不准肥皂也能被她做成呢?”
柴火烧得旺,半锅水没一会儿就烧开了,等刘青慢条斯理的拔了葱,洗洁净拿回灶房,李氏已经把面给煮好了,固然感觉刘青这做法奇奇特怪的,但李氏还是依言将面条捞起来,盛了一个大碗,满满的一碗,一边问她:“那这锅里的面汤另有效吗?”
刘延宁便问:“娘为何不让青青在夜里看书?”
对方下午送这些东西过来,必然是因为中午遇见了。
“直接把面煮熟了捞出来,放猪油、盐和酱油拌匀就行了,对了还要放小葱。”刘青说着,回身又出去拔葱了。
李氏在中间瞧着,恍然大悟的道:“这不是跟你做的猪油拌饭一样吗?”
“行,行。”李氏点头,无法道,“由着她折腾,只要她别把我们家给折腾掉,我都不管她了。”
日子就这么安静的过下去。
开了春,气候变得毫无规律,冷的时候仍然北风砭骨,有些处所还在飘雪。而比来,因为连续出了好几日的大太阳,气候也跟着和缓起来,气温一日比一日高,暖春时节,刘青也脱去了厚重的棉衣,可贵的好气候,她都没有赖床,太阳刚出来,她也穿戴整齐,一身轻巧的起来了。
吃完早餐,李氏对刘青道:“青青,你把脏的碗筷给洗了,我去把我们屋里的被子褥子抱出来晒一晒,这气候,估计也晴不了几日。”
刘青抿唇笑了笑,没作声,或许她娘算不上称职的母亲,乃至做不到对后代一碗水端平,但是甘愿本身饿着,也要把好吃东西留给儿后代儿吃的心,倒是一样的。
刘延宁便瞥了眼江景行着人送过来的蜡烛,道:“既然如此,下回就让青青点这些个蜡烛罢,景行送了这么多过来,我一小我也点不完。”
主如果他mm实在太小,看着都还没开窍,而江景行出身崇高,两人相差太大,江景行疯了才会看上还没有长开的小女人。
若能把里头的碱提炼出来,不便能够做番笕了?
刘青这边想抱人家大腿,江景行对刘青也非常夷易近人,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每次见上都能说好些话,弄得刘延宁见了心头警铃高文。
但刘延宁通过这么长时候的体味,模糊感觉江景行同表面看起来就非常高冷的曹声扬,实在是一类人,只是江景行用暖和神采粉饰,而曹声扬底子不屑于粉饰。
正在熟睡中的刘青并不晓得,这晚亲哥给她争夺了好多福利,或者说是自在。
“你说得真轻巧。夜里黑灯瞎火的,啥也瞧不清,看书还得特地点灯。”李氏说着,嗔了刘延宁一眼,“你mm又不消考状元,不过是看几本闲书,有工夫就看了,白日里没工夫,莫非还要单为她点一盏灯?这不是浪费钱吗?”
但是现在蜡烛是别人送过来的,不花自个儿一文钱,她儿子又对峙给女儿用蜡烛,李氏也没甚么好反对的,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嗔道:“绕这么一大个圈子,还不是在给你mm当说客?你们是亲兄妹,仿佛我就是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