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婆婆讨厌大嫂也就罢了,不知为何连带着青青也被婆婆嫌弃,她不止一次闻声婆婆骂青青丧门星,那副恨之入骨的模样,底子没半点祖孙交谊。
“可不是。”林氏也跟着拥戴,她也委实被村长家大手笔给惊呆了,“没想到村长家一次性要这么多,三百个鸡蛋啊,拿去卖也能卖一百多文。”
蒋氏笑道:“那样最好,不管好赖,本年她就这两身衣裳了,弄坏了我也不管。”
李氏总算得了蒋氏的准话,放下心来,抿唇笑道:“娘,青青这几日非缠着我,要给她的衣裳弄些新奇的款式,这会儿还等着我归去听她的定见呢。”
就拿这新衣裳来讲,以婆婆平常的性子,即便家里再能赢利,也不会提起给孙女做新衣裳的心机。更何况青青还在长身材,本年做的新衣裳,隔一年就穿不下了。即使底下另有mm能捡着穿,但是给青青扯那么好细棉花布,也委实太华侈了。
孙女儿也聪明聪明,这段日子养得好,五官也长开了,果然担当了她娘的好样貌,不过到底是他们刘家的种,没学了李氏那套小家子气,比她阿谁娘风雅利落多了,全部落水村,见了她这双超卓的孙子孙女的,哪个不恋慕她好福分?
李氏嘴巴爬动了下,欲言又止,但是对儿子的体贴克服了对婆婆的害怕,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娘,如许等下去也不是体例,实在不可,先托人把衣裳送畴昔,延宁的东西,等有乡亲去城里,再请他们帮个忙也行……”
刘青抿唇道:“奶方才还在帮他们算账呢,既然买我们的茶叶蛋,比买猪肉要便宜那么多,家里头越是宽裕的人,就越情愿找我们啊。归正给村长家的先例已经开了,我们村其别人来换鸡蛋,也只能跟着这个数,他们占便宜,我们也赢利。”
李氏见状,温声道:“娘,若真赶上熟人,暗里商谈,我们能退的也退一步,起码在外头,外村人跟我们村人不能是一样的,赢利都是其次,就怕叫我们村的民气里不舒坦,您说是不是?”
蒋氏只要一想到今后孙子当了大官,孙女又嫁进官宦之家,当了威风的少奶奶,内心的对劲与高傲就压抑不住,真到那一日,她这个奶奶不也跟着纳福,倍受尊敬?
偏青青阿谁时候本身也不争气,且不提聪明不聪明,起码那性子实在不讨喜,畏畏缩缩,又一脸苦相,难怪婆婆见了就要骂一声倒霉。如许的人,即使有延宁那般超卓的亲大哥,又有何用?就连她都感觉,延宁有如许的母亲和mm,委实是拖后腿了。
这个题目,又把其别人都难倒了。
不过到底是孩子,不开窍与开窍,也就是一念之间,青青大病一场以后,俄然就开窍,阿谁时候婆婆又得了延宁的嘱托,也算是很经心的在教她,这孩子便仿佛脱胎换骨普通,敏捷生长起来。
“那敢情好,你徒弟若教你绣些花儿,等你的新衣裳做好了,你还能本身给添些花腔。”
听到李氏的题目,蒋氏收起那些不着边沿的心机,叹了口气道:“我托大牙去问过,我们村里,四周的村庄,比来仿佛都没有要进城的,只能再等等了。”
根柢再好,也架不住如许折腾啊,好好的小女人穿得这么埋汰,谁另故意机看她水灵不水灵。
安氏眼睛一亮,她心机本来就活络,现在刘青都提点到这份上,她天然遐想起来了,忙道:“娘,我感觉青青说得对,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有句话叫薄利多销吗?再说我们村庄里丧事未几,可这四周的十里八村多数是熟谙,加起来,一年里办丧事少说也有十几二十几起罢?并且大多喜幸亏年底办酒菜,我们也好多赚些鸡蛋,免得日日去外边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