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刘延宁开端还当真的加了一句:“声扬兄出身繁华,不知痛苦,自当不是成心。只是家中为供愚弟读书,举家之力,缩衣减食,已是艰巨;而愚弟之父早逝,母亲脾气软弱,又无兄长照拂,舍妹自小没少刻苦,前不久更是大病一场,几乎丧命,乃愚弟平生最懊悔之事,是以方才有些反应过分,并非成心针对声扬兄。”
曹声扬脾气乖张随性,自来看不惯这些你来我往的相互恭维,便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不过就是煮个茶叶蛋,家中哪个丫环不会煮?听你们的口气倒像是天上地下绝无独一一样了。”
刘延宁的神采,三人看在眼里,倒也没说甚么,共同他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学室,刘延宁作为先生眼中的对劲弟子,来岁童试的种子选手,位置就在第一排。
“朋友之间,倒无需忌讳。”刘延宁哂然一笑,“家中并无丧事,只是乡野之间,一些噜苏小事,因久不归家,闻之倒也很成心趣。”
在两个出身不凡的天之宠儿面前,刘延宁提及本身的出身,还是不卑不亢,实属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