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公然被吓了一跳,停动手中的行动,转头瞪了刘青一眼:“这么大人了还冒莽撞失,娘在这里用刀,你俄然扑上来,细心切到你的手!”
蒋氏现在也都不再明里暗里的骂刘青像她娘一样倒霉,乃至刘青有次听到蒋氏同人闲谈,破天荒的夸她越来越像刘延宁了。
蒋氏已经舀了小半盆米放在台上,等着刘青去洗。
前提是要顶得住刘大爷面无神采的压力。
没一会儿蒋氏又回了灶房,手里拿了个碗,内里装了些腌好的萝卜干,这是下稀饭的小菜,另一只手里紧紧握着个鸡蛋。蒋氏一进屋,便把鸡蛋递给刘青:“洗洁净埋在生米饭里,一会儿就焖熟能够吃了。”
“你是从我肚子里爬不出来,我如何不晓得?”李氏说着推了推刘青,“起开,本身站好。都是大女人了,站没站相,瞧着像话吗!另有,你的手是不疼了?”
推开门,李氏正在院子里剁猪草,“咚咚咚”的声音在院子里整齐有序的响着。
“二叔,我改名了,要叫青青。”刘青抿唇,听出刘二叔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打趣,却不得不持续装小朋友,一本端庄的文娱大众,“二叔放心,等我赚了钱,会贡献您的,另有三叔和四叔。”
“是啊。”刘青点头,深深的感慨出声,“这年初想赢利真不轻易。”
刘青把滴干水的生米饭挂在钩子上,村里人没有白日锁门的风俗,来串门的不但是大人和熊孩子,另有猫狗,怕这些牲口糟蹋粮食,煮好的生米饭,家家户户都是这么高高挂起来的。
“那就好。”李氏放心了,垂下头持续剁猪草,一面道,“你徒弟说了,就刚开端的时候辛苦些,等你风俗了,天然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