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几个孩子也不消停,在院子里玩起了捉迷藏。
“可不是,比起大妹,二妹还跟个孩子似的,真没想到她也这般大了。”刘延宁好似不知王氏的心机,竟笑着拥戴她的话,说完顿了顿,话锋一转,又道“先生叮咛我,这趟回了家,年前就别返来了,安生在书院读书,过了年要筹办了局,更是慌乱,顾不上二妹,倒不如趁着本日给大妹取名,也一道为二妹取了,免得今后再操心一道,不知爷奶何意?”
刘延宁一面说,一面也察言观色,见王氏抿着唇没吱声,便知她都不对劲,想了想,又道:“或者叫雅琴……”
实在蒋氏大字不识一个,那里晓得甚么叫风雅,心机同王氏差不得,听驰名字里带着雅字,又有琴,这年初会操琴的都是风雅之辈,天然感觉这名字风雅非常,比前面那些甚么笑甚么清的好听多了。
刘延宁对此保存定见。
再不乐意,刘青也只能跟上大丫的法度,躲回本身屋里。
“好好好。”王氏忙不迭点头,她打的恰是这个主张。
她女儿必然要取个配得上身份的大名才行。
王氏在刘延宁面前,一贯是慈爱的长辈,刘延宁对她也尊敬,闻言赶紧道:“取名乃大事,还得爷奶和二叔二婶做主,侄儿不敢托大,不过二婶既然发话了,侄儿便为大妹想几个名字,以供二婶参考。”
刘家人也俱是依依不舍,刘大爷还特地叫蒋氏做了两个下酒小菜,晚餐过后,爷几个支着桌子到院子里,借着月光一面喝酒,一面说话。
这几日刘青委实过上了幸运的日子,跟着亲哥吃上了有油水的饭菜,每天另有鸡蛋羹吃,蒋氏也不再对着她和李氏指鸡骂狗了,刘延宁还借着本身要沐浴,每次都给刘青烧满满一桶热水,让她每天都能痛痛快快的洗到热水澡。
几个小男孩也没想那么多,有得游戏玩就欢畅了,喝彩一声,开端改玩捉迷藏。
固然这儿女人取名字,都是因为长大了要筹办说亲,不过大丫还是跺了一下脚,娇嗔一声:“奶又埋汰我!”然后回身小跑着回屋了。
天是黑了,平常这个时候都回了各自的屋躺着,今儿却谁也没回屋,都搬了椅子长凳,坐到树下乘凉,一边听着男人们谈天。
王氏听到刘延宁把话题转到刘青身上,本能感觉不好,只是她刚请了刘延宁给自家女儿取名,这会儿也不好拉下脸来讲他亲妹子的好话,便只故作偶然的笑道:“二丫那丫头性子野,跟五丫他们玩得都高兴,可见还没长大呢,要我说啊,三丫看着都比她早熟。”
蒋氏闻言愣了一下,恍然道:“延宁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二丫也十几岁了,她常日瘦得跟猴儿似的,真叫人重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