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这丫头就喜好揣摩吃食,那设法还真是希奇古怪。”蒋氏感觉这些菜式都是孙女想出来的,她也都会做,只是小孩子体力不敷,做不了这么多菜,才叫其他几个儿媳妇掌勺,但跟孙女做出来的也没甚么辨别了,是以答复的非常必定。
刘大爷皱眉:“你去问延宁了?”
“青青在灶房做饭呢。”蒋氏想也没想的道,“待会儿做完饭,我叫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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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一点都不心虚,抗议道:“谁叫它长得跟蛇一样。”
“他们还在等,孙儿先出去了。”刘延宁说着,又一次夸大道,“奶,回礼只经心便是,不必过分勉强。”
这般想着,刘青对蒋氏道:“奶,您帮我把这些都措置了,我先炒菜。”
“那当然了。”蒋氏挺着胸脯,本身养出来的孙女被贵公子赞不断口,比贵公子喊她一声奶奶还让她冲动,“江公子夸青青聪明聪明,还炒得一手好菜,可喜好我们青青做的菜了!就连阿谁曹公子,看起来职位特别崇高,在我们家这类粗陋的处所都显得委曲了他,可用饭的时候,还是埋头大吃呢,这不是喜好是甚么?”
这一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吃了一两个时候,酒都不晓得喝了多少壶,幸亏都是自家酿的米酒,不需求钱。
蒋氏一想还真是,自家前提好,不然换着别人家,就是有这些设法,都不必然吃得上好东西,不由多了几分高傲:“说得也是。”
祖孙两正筹议着闲事,冷不丁一个宏亮的声音自门别传来:“青青,鱼抓返来了,好大一条草鱼呢!”
“如许啊。”蒋氏眼神黯了黯,绝望和担忧再一次涌上心头,她忍不住道,“若他们明天就走,我们回礼也来不及备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听你爷说,你们上回送给你大哥的吃食,他们也尝了,都很喜好呢。”蒋氏笑眯眯的道,“是以我想,前次做的那些吃食,此次也能够备一份,然后再看看添些别的。”
刘延林见她是真的怕,才停了脚步,点了下头,又问:“鱼要如何切?”
蒋氏没有理睬他,只道,“这么好的缎子,少说也要数十两银子,两位公子如何说送就送?”
蒋氏被骂得没了脾气,好声气的道:“那总要备礼罢,他们明天就要归去了,可得从速筹办起来,你说回些甚么?”
刘青一边批示她娘炒菜,一边还竖起耳朵听着蒋氏和亲哥的对话,见蒋氏跟着亲哥出了灶房,便凑到她娘跟前,小声的问,“娘,哥哥的老友真的送了很贵重的东西过来?”
只是刘家好久都没这么热烈过,碗筷和桌椅都不敷,去隔壁借了好多东西来,那一桌杀猪饭就摆在院子里,中午太阳好,院门关起来风倒也不是很大,一群壮汉喝酒吃肉,吃得浑身发热,更不感觉冷了。
蒋氏是巴不得刘青能多想几个菜,闻言连连点头:“我这就叫你二哥他们去河里抓,除了鱼另有甚么,要不要抓只鸡返来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