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徒弟从都城返来,这大半年刘延宁便嫌少去书院,单身上有举人功名的先生讲课,江远辰才会叫他去听一听,常日里都是跟在江远辰身边,受他指导。
李氏和刘青在找金氏帮手,刘延宁几人也回了江府,他们刚到,管家便上前通报:“刘公子,三爷在书房等您。”
“涓滴掌控都没有?”
皇后娘娘固然膝下没有子嗣,但她到底是国母,受世人供奉,文武百官尊敬,她看好的皇子,即便不能与嫡出相提并论,但起码也比其他皇子的职位要模糊高一些。
刘青想了想,很附和的道:“也是,爷奶他们迟迟等不到动静,恐怕也会忍不住进城的。”
李氏想到方才送他们过来的马车,江先生家的马养的好,赶路要比牛车快上很多,只是李氏另有些游移,“这会不会太费事了,延宁去了省府少不得待几日,万一迟误你们自个儿用车可如何办?”
刘延宁听到这里,顿时一惊,脱口而出:“徒弟的意义是,来年不筹办回京?”
“当然了,这只是为师之见,你若执意想进京,为师也不禁止,京中自有人帮你办理好统统……”
景行尚且如此,他作为徒弟的弟子,又岂能置身事外?刘延宁心中已有答案,起家道:“弟子全听徒弟安排。”
“现在也不是不能奉告于你。”江远辰缓缓道,“你只知为师从京中来,却不知为师出自安宁侯府,上有两个兄长顶门立户,尽管吃喝玩乐。为师有一长姐,承蒙圣恩当选进宫,为皇上开枝散叶,被世人尊为‘江淑妃’。现在娘娘膝下五皇子年事已长,为师年前回京,得知皇上和太后娘娘为五皇子选了承恩公的令媛为正妃,只等择日结婚。五皇子这门婚事已是显赫,又有传闻皇上成心加封娘娘为贵妃,侯府向来低调,在六皇子结婚之前,都城是最好先别回了。”
刘延宁顺服的直起家,江远辰又道:“为师刚才所说,只是其一,其二是关于你入京备考会试一事。”
刘延宁先前对徒弟的家世便有些猜想,现在他徒弟这番话,不过是证明了刘延宁的猜测。但是刘延宁在闻声五皇子和承恩公令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承恩公,能得这个爵位的,向来只要太后的母家和皇后的母家,五皇子的正妃是承恩公令媛,算年事应当只要皇后母族对得上,因为皇后娘娘的父亲去世后,爵位是由娘娘的兄长担当。
拜师这么久,一贯被峻厉教诲的刘延宁,可贵从徒弟嘴里听到对本身的必定和嘉奖,刘延宁内心不免有些冲动,朴拙的道:“倘若不是徒弟的教诲,徒儿不成能考得这般顺利。”
“你如果块朽木,那为师再用心指教也徒劳无功。”
“为师问你,来岁开春的会试,你可有必中的掌控,获进士出身?”
“你第一回插手科举,便一起顺畅,竟摘得小三元的桂冠,猜想是有些科举运的。固然比拟那些名声在外的才子,你的根底尚浅,但科举也要一些运道,向来多少满腹经纶的文人骚人,恰好就是名落孙山。你现在尚且年青,只要有运道,肯下工夫读书,再过数年一定没有所成。若能再出一场嘉话,这个解元给了你便值得。”
“是。”
刘青还没答复,刘延宁便下认识的道:“现在天气晚了,青青还是咱家陪娘吧。”
这么多人,天然不能全都迎进屋,只把官差和带路的兵士请进了屋子内里,刘延宁在院子里朝世人道了谢,才进屋作陪。
思及此,金氏也依依不舍的起家告别了,只是借着恭喜刘延宁,抓着要送她出院子的刘延宁,好好的靠近了一回,金氏心对劲足的回家等儿子了,心想必然要把这喜气传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