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吧。”刘青安抚道,“二叔迩来可无能了,爷都不亲身进城送货了,都叫二叔去,查对帐本也是二叔带着大林哥他们,从没出过题目。现在二叔陪着哥哥,另有三叔在中间帮手,定不会有事的。”
李氏越想越感觉她女儿做得好,拉着刘青的手欣喜道:“娘晓得你懂事,常日里和江女人一道,有甚么多让着她一些,她年纪比你小,江先生和江公子又是我们家的仇人,别说江女人知书达理,她就是使脾气,你也先忍一忍。她一个令媛蜜斯,顶多在这儿待一两年,你哥哥说江先生家里不普通,这类人家讲究端方,江女人在江州待不了多久。”
刘二叔有眼色的向江景行道了谢,只是对陈大夫另有些迷惑,刘青在中间提示道:“二叔,陈大夫可短长了,是年初跟徒弟从京里来的,大师都喊他陈神医呢。”
“不消了二叔……”刘延宁微微探起家,想要回绝,李氏帮他把话接畴昔,“是啊他二叔,延宁现在瞧着还好,神采虽欠都雅,精力头却不错,想来也没有大题目,二叔和三叔先坐下来吃点喝点吧。”
他们赶了两天的路,干粮不好吃,这气候又带不了熟食,干粮再难吃也只能硬塞填饱肚子,这会儿见李氏对峙,刘二叔和刘三叔也有些踌躇,兄弟俩对视一眼,才点头道:“那就劳大嫂忙活了,我们吃完再去。”
李氏这才稍稍放了心,一边引着刘三叔往儿子的屋子走,一边又时不时转头,心疼的看着儿子肥胖有力的神采,道:“还好青青提示我,自从算着延宁考完,银耳汤便日日在灶上温着,我待会儿盛过来,他二叔和三叔也喝一碗,这路上驰驱,也辛苦你们了。”
“这么快?”刘青惊奇了一下,便算了算日子,很震惊的发明,“哥哥仿佛本日就考完了?”
刘青抿了抿唇,小声的道:“娘另有一点说的不对,曼桢的贴身丫环玉水悄悄跟我说了,曼桢身子不好,他们家老夫人都不要求曼桢回家,只要她能养好身子,想在我们这儿呆多久,就呆多久呢!”
“大嫂别慌。”刘二叔在后边赶车,一边忙着解释道,“延宁没事,就是路上赶得急,受了些累,等我把牛绑好,去请个大夫来瞧一瞧便是了。”
“一起上赶得急,延宁受了些罪,我正要去请大夫来瞧瞧呢。”刘二叔说着,脸上另有些自责。
“天然是顺顺铛铛的。”刘青必定的点头,复又笑道,“娘,我和曼桢已经把香水调出来了,连徒弟见了都嘉奖我们呢。就是每样只调出一些,都给江大哥拿去了,或许要等几个月,江大哥那儿叫人都做出来,我给娘一个香型留一瓶。”
兄弟俩正筹办合作行动,刘二叔刚走出院子,远远瞧见一行人朝这边走,他侄女正冲他欢畅的笑:“二叔,你们这么快就返来了啊?徒弟竟然说着了,还真是神机奇谋。”
“娘晓得。”李氏拉着刘青到本身身边坐下,摸着她的头轻笑,“你们都是好孩子,以是才会相处得好。”
“你留着这个用就是了,娘都一把年纪,还要这个何为?”李氏说着,另有些迷惑,“只是你说调好的都给江公子拿去了,江公子是要做甚么?”
听刘青这么说,李氏点头道:“你说的是,你二叔为人可靠,他又之前陪着去过省府,这会定能顺顺铛铛的。”
闻言,刘二叔立即和陈大夫见礼,陈大夫也客气了两句,一行人不再担搁,直接进了院子,直奔刘延宁屋子而去。
江景行客气地打号召道:“见过刘二叔。三叔说延宁返来了,叫我们送青青返来,趁便瞧瞧延宁如何了。”
刘二叔固然排行老二,但他上面的大哥早逝,他就担着宗子的重担,在这个以长为尊的期间,即使刘二叔是前面才实施宗子任务的,这十几年跟着刘大爷历练,全部刘家除了刘大爷,也就他最可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