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蒋氏娘家,村里的族叔堂叔们,这家一两,那家三两,也算是积少成多吧。
干脆他们迩来做的肥皂够多,下月便是山茶籽成熟的时候,供应还是尽够的。
是以,刘青洗漱完筹办回屋,就看到送孙子去堂叔家安设返来的蒋氏,一边走一边感喟,刘青便忍不住问了一嘴:“奶,堂叔家有甚么事吗?”
刘青这些日子也没闲着,她就卖力把这些零散的账全都登记起来,便利今后还钱。
“日子有些赶,地里的活就先停了,村长说了,等大师伙忙完自家的活,就来帮我们的忙,我们略微出几个板子。现在恰是要费钱的时候,茶叶蛋这进项千万不能断,大林和大根和你们的娘去镇上卖茶叶蛋,老四和老四家的去亲家走一趟,乞贷倒是其次,亲家是隔壁镇的里正,熟谙的人又多,他如果肯出面,我们买山茶籽就便当很多了。至于其别人,这几日村长会请衙门的人来,划地这些也很噜苏,我们家手头的银子也差了些,还得凑一凑……”
刘青陪着刘家人应酬完,送走村长和族老,天也已经完整黑了,刘二叔兄弟几个把微醉的张家大爷扶进了刘延宁的屋子。
说是包山,实在就是买地,只是荒山和好的地步不一样,代价固然不贵,可地主瞧不上荒山,庄稼人也买不起,衙门便换了种情势,如果买山地,能够永久买,也能够买二十年五十年,产权时限分歧,代价天然也就不等。
事情谈妥了,张家大爷便在刘家人的热忱挽留下,用过了午餐才仓促上路。张家大爷一走,刘大爷就带着几个儿子去村长家了,包山的事想来也敲定了,刘大爷回家后便宣布了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