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早就想好了,这会儿便出主张道:“娘能够叫哥哥这两天写封信,说一说他的设法和安排,到时候我们给捎归去。”
刘延宁笑道:“娘,青青想去,就叫她跟我一起去罢了,也无甚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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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乖乖的应了,才凑到李氏中间道:“娘,江先生收到省府张家送来的信,他们已经解缆来江州了,江先生叫我们给故乡去个信,筹办起来。”
刘青解释得很通透:“江先生的意义是张家的人过来,主如果看我们家的才气,和肥皂的质量,至于其他的,他们张家的铺子遍及全部省府,我们县里也很多他们家的铺子,我们本身做的肥皂能不能卖,卖不卖得好,他们不消过来瞧就晓得了。”
李氏对儿子是再放心不过的,还是点头了,刘延宁放下东西,回书房去写信,刘青也跟着出来,趁机就说了跟着回故乡的事。
“行了,有空我帮你劝劝娘。”刘延宁应下了,吹干了纸上的墨迹,细心折好塞进信封里,才带着刘青出了书房,筹办出去送信。
“但是江先生特地叮咛了,大哥乡试期近,不成为这些俗事分了心。”
“混闹。”李氏瞪了刘青一眼,“冰糖多贵,被你如许弄岂不是糟蹋了?下归去江先生家里,再不能这般自作主张了!”
刘延宁也没想到他mm另有这报酬,也跟着欢畅道:“青青这是入了徒弟的眼,今后就放心跟徒弟学着便是。”
干脆刘青也晓得她娘这里不好说通,等她哥返来,从哥那边使力总不会错,倒也就没有胶葛这个话题,举起罐子笑道:“江先生许是不喜酸味,我就把这葡萄加冰糖给煮了一下,放开水里,就跟喝蜜水一样。江先生见我喜好,就匀了一份叫我带返来了。”
“一个时候前就返来,许是累着了,正在屋里歇息。”固然在刘青面前,李氏一脸淡定,那是她感觉自家女人越来越外向,女孩子家太短长了不好,怕她翘起来,以是就没有多说。
“我听江先生说了,张家惯来是做大买卖,许是不放心,想去我们家亲眼瞧过,才晓得我们抗不扛得起。”
“听江先生的意义,张家挺看中这买卖的,至于详细的,还得等他们到了,带回家去跟爷奶他们商讨。”
李氏一听,立即没了主张:“那如何办?”
不等候也没有体例,为了收这些茶籽油花生油,他们家已经连续花了很多银两,等这一季的山茶籽成熟,要花的银两就更多了,送去铺子卖的那些肥皂赚来的钱,远远不敷这几次买油,自家还不晓得还要往里头贴多少银两。现在就指着这铺子能开起来,多挣点钱了。
“今儿托人送个信归去,叫你爷或是叔父们进城来,最快明儿傍晚便能到。”李氏说着,便更加感觉本身这个主张不错,“刚好跟你哥筹议好了,连信都不消写。”
“那这么说,张家那边是瞧好了这买卖才过来的?”
刘青就晓得她娘对这个感兴趣,含笑点头,“江先生说要教我琴棋书画,叫我明日还去练琴。”
那里晓得她哥的重点竟然不在这上面,而是问她:“如何还叫江先生,不是允了你喊徒弟吗?”
“那得从速送个信回家,叫你爷奶他们筹办起来……”李氏冲动的站起家,几近节制不住要跑出去着人送信了,只是脚步一顿,又想起甚么,游移的看着刘青,“既然他们瞧好了这买卖,为何还要去我们家?”
兄妹俩乐呵呵的出了门。
还是是傍晚时分,刘延宁放学回家了,本来就翘首以盼的李氏,立即出去开门,喜笑容开道:“可算是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