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熙闭了下眼睛,然后展开,忍着肝火咬牙切齿道:“给,不但给,我还会托人找宫里的大夫给你娘治病。”
喜宝一愣,从速跑开:“少爷说渴了,我给少爷倒茶喝。”然背工忙脚乱倒了杯茶,便送到江璟熙跟前,“少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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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璟熙挥手制止:“多大的事?不必了。”说话有些急,扯着嘴角疼,他嘶了一声道,“浣纱,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问喜宝。”
守门的小厮见六爷返来了,当即迎上来存候:“六爷。”见他行动鬼鬼祟祟的,还一向遮讳饰掩,有些不解道,“爷您如何了?”
喜宝高兴得直鼓掌,欢乐道:“太好了,少爷你人真好!”
浣纱方才拿起药膏的手顿住,缓了会儿才勉强一笑,将药膏递到喜宝手上:“你拿着给爷敷在伤口处,我先出去,有甚么事情,你来找我。”
江璟熙抬眸望了浣纱一眼,皱眉冷声叮咛道:“我脸上带伤这事,不准跟太太讲,免得叫她担忧。”又问,“银子给九妹送去了吗?”
江璟熙一把将张天佑挥开,然后身子统统力道都卸在了喜宝身上,他瞥了张天佑一眼道:“少在这边跟我称兄道弟的,我奉告你,这事没完!”看了眼喜宝,见她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向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本身,贰心软了些,缓了语气道,“张天佑,行,你既然害了我在那么多同窗跟前无脸,那么这事我们去书院再说。明天没空跟你瞎混闹!”说着一瘸一拐地就往回走。
张天佑架着江璟熙胳膊,跟喜宝一起将他扶了起来,蹙眉问道:“江兄感受如何?不若我去请个大夫给江兄瞧瞧。”
喜宝很乖地跟着江璟熙就走了,还时不时转头,朝着张天佑跟秦二柱挥手:“我下个月拿完银子就不做丫环了,你们归去,别叫娘狐疑。”
喜宝俄然低了头,扭着身子,含混叫了声:“哥哥……”一想着能够找好大夫给娘治病,她高兴得不可,笑圆了眼睛看江璟熙,“甚么时候找?”
然后大手一伸,揽着喜宝的腰,便将她搂到怀里,半眯着眼睛说:“我跟你哥哥说的话都是真的,今后你也不必再叫我少爷,只叫我一声哥哥便可。我与你哥哥本来也是兄弟相称的,只因他先对我不住,我才逼迫你为奴。现在他返来了,我跟他的恩仇本身算,再与你无关。”说着便从怀里取出那张仅三个月的卖身契,当着喜宝的面撕了,然后又说,“喜宝,叫我一声哥哥,我会待你好。”
江璟熙趁机将喜宝抱坐在他大腿上,伸手悄悄拍她的脑袋,轻声说:“疼,如何不疼?不过,喜宝还情愿跟着我返来,就不那么疼了。”说着便执起喜宝的小手,拿着她的手悄悄碰在本身脸上的淤青处,“喜宝摸一摸,我的伤口就会全好了。”
江璟熙伸手指了指本身的脸:“先将我脸上的伤治好再说……请好的大夫不急于一时,既然承诺你了,必定不食言。只一件你要记着!”他瞪着喜宝,一字一句道,“今后在你内心,除了你娘便就是我,你那哥哥,另有甚么二柱哥哥,都得排在我前面!”
张天佑浓眉紧蹙,直到江璟熙跟喜宝走得远了,他方轻声道:“现在想想,真感觉我欠喜宝的实在太多了。”
喜宝伸手抓了抓头发,然后点头:“嗯,晓得的,你说甚么我都听,我最情愿听少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