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少年们又聚在一起,讽刺张贲因身份暴光而被逐出师门一事。张贲终究忍无可忍,辩白道,“我未曾欺瞒先生。先生晓得我的出身,还是将我收到门下!他也未曾将我逐出师门……”
快意道,“如此看来,你是连刘公的住处都找不到了?”那少年蓦的脸红,辩驳道,“要找天然能找到,只不值当为此等宵小去叨扰罢了!”
少年们便齐齐起哄道,“你胡说,我等都耻于与你为伍,刘公多么高洁,如何能够藏污纳垢?”
那少年便晓得她确切是要包庇到底了。他们到底顾虑徐仪的情面,不能同快意撕破脸,只能咬牙切齿道,“你这么不识好歹,结果自大!”便甩手分开了。
不过所谓的无人猜想,也只是因为这些人都不体味她的脾气罢了。若换做徐仪,便会晓得她定然是要脱手的,因为这女人和顺浑厚,如果有凌辱之事产生在她面前,她定然不会视而不见。以是徐仪先前才会规劝她这是张家“自家事”,但愿能为她设置一道关卡,令她在超出某个底线之前忍耐住――毕竟他不成能不时候刻跟在快意身边,而快意只见过世家后辈温文尔雅、敦睦和睦的一面,也未曾见过他们心高气傲、不成理喻的一面,以她的经历,只怕很难措置妥当而不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