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打盹了一下,俄然便激灵着醒过来,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缓慢转头望向快意,半晌后目光里才透暴露些委曲来。
快意心中火气也就这么消逝殆尽了。
她上前想同二郎说话,二郎却扭过甚去,一口气说了很长的句子,“我要换衣裳。”
他用心避重就轻,但愿能混畴昔。
未几时,屋内奉侍他穿衣洗漱的婢女们接踵而出。快意晓得二郎这是终究穿戴好了,便单独进屋里去。
二郎道,“我不要。”
天子凤眼一垂,落在他右手腕上,瞧见他手腕未消的指痕,就已将事由猜了个七七八八。却还是问,“如何弄的?”
她终究忍无可忍,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萧二郎,你适可而止。”
二郎便知不好――以快意热诚和朴重,她不成能对天子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