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云没想到他会如此坦诚,浅笑道:“陈公子在我府中所到过之处也不过十之三四,那张图本就没有甚么代价,无妨事。既然陈公子对峙不收,我也不好勉强,那我就代家父和张府高低谢过陈公子了。”
陈璞和王忠出得张府,走出很远,陈璞才说话,“王爷爷,他们这是对我的身份起疑了,我陈家在齐国但是甚么了不得的大师族?如果的话能够要有费事了。”
从张府出来之时天气就有些蒙蒙亮,当陈璞二人来到家门口,已经能看到天涯的一丝金色,陈璞想要伸手排闼,手还在空中时门就一下从内里翻开,一名身着黛蓝色粗布襦裙中年妇人眼含热泪,颤抖着双手一把搂住陈璞的头,泣不成声。
陈璞一脸沉醉的隔着红绸抚摩着一盘子贵重金属,其他几人都有些啼笑皆非。王忠恨不得当即飞身而出,实在是有些丢人,不说陈家曾经的秘闻,就是他王远山经手过的金银都可称得上车载斗量,有辱家声啊,成何体统啊!
“公子且慢,我另有几个疑问不吐不快,可否为念云解惑?”张念云拦住道。
“我怎会晓得贵府的府库有构造,我乃至都不晓得贵府有没有府库这个东西,更不晓得阿谁大院子和二层高阁内里是甚么模样,我当年在贵府迷路,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就远远看了一眼护院扼守的院门,我就走了。”陈璞洒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