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几名太医赶了过来,此时正围着被救上来的太子设法施救。
庆明帝已是大步下了玉阶,皇后神采凝重地紧随在后。
夏廷贞许启唯等几位重臣为首离席而去,其他官员或紧步跟上,或挑选留在殿内等待动静。
上一世,太子便是在本日溺亡的。
只是,即便此次她设法让太子免除一死,也没法包管今晚以后的事情。
“昭昭——”
这个题目,她之前一向没有答案,但自从得知了祖父有着交出兵权的设法以后,她便大抵鉴定,该当是没有干系的。
“如何了这是……”
庆明帝眼神微变,声音里带着威压:“说清楚,太子如何了——”
敬王世子是以被治了极刑,远在封地寒州的敬王则因当今陛下尚且顾及手足之情,只将其贬为了庶人。
“太子怎会溺水!”
这但是皇后诞辰宴,又有别国使臣在,这宫人御前这般失礼,未免有损大庆颜面。
庆明帝面色大变,当即站起了身来。
可此次现在,她亲眼看着阿谁孩子,就如许存亡不知地躺在那边,一个同明时差未几大小的孩子,最多三刻钟前,还眼睛发亮地对她说,非常敬佩许将军——
别的女眷得见这一幕,讶然了一瞬以后,纷繁跟上——如许的事情谁不想围上去看看,镇国公府里的世子夫人都去了,她们一同去瞧瞧也不过分吧?
铁证如山之下,镇国公府被满门抄斩。
庆明帝点头,微微皱眉道:“这孩子,还是这般地分不清轻重……”
“母亲,我去看看。”许明意低声向崔氏道。
崔氏下认识地想反对,太子乃是储君,事关国之大事,官员们跟畴昔无可厚非,后宅女眷还是避远些为好——
成果这一查,就查出了镇国公府同敬王同谋的证据。
崔氏赶紧出声唤,但是这一个还没能喊住,一旁的崔云薇竟也跑去了!
传闻当今陛下半点不肯信。
在扬州的那些年,她老是在想,镇国公府出事,同敬王父子暗害太子,究竟有无必定的干系?
福云池就在交泰殿后的园子里,一行人脚下仓促,很快便到了。
但是刚将空了一半的酒杯放下,便见一名宫人镇静失措地奔至殿内。
可耐不过一道道要求彻查镇国公的折子递上去,皇上别无他法,为了安抚群臣百姓,也为了证明镇国公府的明净,唯有查个清楚。
庆明帝眼神稍有和缓,将酒杯接过。
“……快去殿中取长凳与绵被绵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