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只是点头,并未多说多问任何。
此言一出,许明意当即发觉到有很多目光落到了本身身上。
虽说太子本年不过十岁稚龄,现在又是这等关头,但是这一幕还是叫向来重视体统的权贵们感觉尤其不当。
在场之人不乏心机机灵之人,此时看着那女孩子,不免就猜想――莫非是方才被太子的贴身内监提及借了太子的内监带路之事,心中不安,恐被猜忌,为了自证明净,镇静之下才有此举?
为首的太医将头叩下,痛声道:“皇上……臣等无能,未能将殿下救回……”
宫人们的低泣声响起,那名太子的贴身内监更是大哭着扑了畴昔,连连叩首不止:“奴罪该万死啊!”
“这……”
太医们还在极力施救,但神采皆是愈发不安。
“……先前奴陪着太子殿下往交泰殿来,邻近殿前才想到,健忘将殿下替皇后娘娘筹办的诞辰礼带来……殿下催促主子尽快归去将东西取来,主子不敢有半晌担搁,只以为面前便是交泰殿,却未曾想到……竟会出这等不对!”
“皇上……”她到底是看向了庆明帝:“不如就让许女人试一试罢?”
皇后眼神踌躇了一瞬。
上一世,在镇国公府的那一场悲剧里,当今皇上究竟扮演了如何的角色,是完整的决策者,还是被故意之人蒙蔽,亦或是顺水推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她没法肯定。
那边数名汗流浃背的太医已将太子放平在地,朝着庆明帝的方向跪了下去。
这个孩子是当今太子。
但这一刻,她只是感觉这个孩子的遭受同上一世的镇国公府并无太大辨别,都是被别人夺去了活着的权力的人,一条新鲜无辜的性命。
世人亦是不测埠看向那站出来的少女。
皇后赶紧将人扶住。
官员们见状色变。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庆明帝声音不高,却冷得像是结了冰,“为何太子出事之时身边会无人关照顾问――”
“即便你返回东宫去取东西,可殿下身边竟再无其别人了吗?”皇后目含核阅地看着他:“殿下出东宫走动,身边何时竟只带一人奉侍了――你们竟是怠慢至此吗!”